“不、不是。”
应沛死了,童倦的怕黑怕鬼的阴影还没那么快克服,紧紧抓着顾松言的袖子,哆哆嗦嗦地抬起头说,“我刚……刚看到你的笔还有写、写出来的字都活了,在跟我说话!”
顾松言蹙眉,活?
童倦看他的表情,“你不信我啊?真的,我肯定……肯定没看错,那些东西真的活了,还在说我害羞,我没骗你,真的活……”
“我信你。”顾松言将手指按在他唇上制止了他语无伦次的话。
童倦唇上微凉,慌乱的情绪像是在一瞬间平复下来了,惧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安全感。
“别怕,我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信你,陪你。”
十指相扣,童倦轻轻点头,这种无论说什么稀奇古怪无法理解的离奇事件都被信任的感觉太好,让他有些不真实。
“你不会觉得离奇,觉得我在演你吗?”
顾松言低头,额头抵住他的,“你演,我也信。”
童倦把头埋在他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腰,“我有点怕,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怕。”
“我有尾巴,刚刚突然还能看到那种奇怪的现象,我怕自己总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很可怕很奇怪的……”童倦一时想不到话形容那样的自己,闷声在他怀里,略过了这段,小声说:“我怕自己会变得奇怪,发生了这么多事虽然你们都不告诉我,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和你们不太一样。”
顾松言回抱住他,“你变得奇怪,那我陪你一起。”
童倦眼睛发热。
略低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带着一点笑,还有无限的安抚,“我最近从刘明意那里学了一个词,懂你奇奇怪怪,陪你可可爱爱。”
“嗯?”童倦抬头,有些没懂。
“我的倦宝,一直都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