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单手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着,明显感觉到他腿抖的站不住。
“童倦。”
“嗯……嗯……”
“不许穿别人的衣服、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许把我给你的东西送人,记住没有?”顾松言贴着他的耳朵告诫,带着一丝危险的喂进他耳蜗,“乖啊,我不想伤害你。”
童倦迷糊糊的应下来。
“说记住了。”
“记……住了。”
童倦其实什么都记不住,他满脑子都昏昏的,所有意识都汇聚在尾巴上,哪里有空余的地方去铭记顾松言的告诫。
他只是本能答应罢了。
虽然顾松言能帮他把尾巴揉回去,但每次都让他腿软地站不住,意识一阵阵昏沉前面也有反应让他难以启齿。
“受不住了?”
童倦本能拨他的手,强撑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还是软软的靠着他的力量支撑,微微闭上眼忍受。
“谁说我受不住了!你随便弄,没吃饭啊就这点力气,你要不行的话我去找别人帮我了。”
顾松言眼神一冷,攥紧到让他无法呼吸,“你想找谁?”
童倦像是被他的戾气和怒气影响,“不是……”
“说!”
“没有……”童倦无力地掀起眼皮,克制牙齿打颤,“你弄快点我就不找别人了,不然……啊疼!好疼。”
顾松言听他哭腔,冷声:“童倦,你敢让别人看到你的尾巴,我就把你……”后半句他没说完,硬生生截断留给了自己。
童倦昏沉沉一会听得清一会听不清,松言哥哥和顾松言傻逼交换着喊,意识俨然有些混乱了,但还是骂他的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