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
童倦蹭了蹭鼻子,没一会真就睡着了,一路到下车才醒,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看着很久才下车的顾松言跟他道了谢。
他忽然想起来,那时候他枕了一路,不知道顾松言腿麻了没有。
麻了活该,谁让他不喊自己起来。
……笨兮兮的。
直到停车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顾松言跟着他一起回童家,向邓书仪解释了下童倦砸石膏的原因。
邓书仪原本眉毛都竖起来了要揍童倦,被顾松言三言两语哄得眉开眼笑,“多亏有你,不然我得多糟心。”
顾松言垂眼,“应该的,那我先回去了邓阿姨再见。”
“去吧去吧。”邓书仪瞪了坐在沙发上像个二世祖的童倦,冲他怀里扔了一小包东西,“还不滚去送送言言!躺在这儿跟个祖宗一样。”
童倦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有什么好送的,一分钟就能到家还能丢了?喂,顾松言你认识回家的路吗?”
邓书仪瞪他,“叫松言哥哥。”
童倦竖眉毛,“我不!”
邓书仪冲他微笑。
童倦烦的挠了挠头发,盯着门口安静站着的男生冷飕飕送出几个字,“松!言!哥!哥!”
邓书仪拍了下手,“这样才对嘛。”
童倦连推带拽地把人送到门口,身边人忽然说:“我帮你报了省竞赛。”
“什么玩意?你看我像是能看得懂那些天书的人?”童倦惊了。
顾松言说:“还想让我在邓阿姨面前说好话吗?”
“从来没有人能威胁我,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