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彼得,有一件事很难,但我想看你做到。”
梅:“——你要原谅你自己,哪怕真的很难。好吗?”
彼得:“好。”
少年攥着自己血淋淋的拳,说好。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永远不可能做到。
葬礼过后不久,就是不义联盟开始推行强制和平的时期了。
学校少了很多人。有学生,也有老师,没人知道他们去哪了。
曾给他垫过钱的主治医师,在忙于做结扎手术。因为携带隐性暴力、犯罪基因的家庭,是不被允许有后代的。
文娱被强力管制。一开始他们还能看看有枪支要素的西部片,后来电视上都变成了动画片,到最后动画片都没了,打开电视就是风景纪录。
他在纽约四处流浪的时候,也曾仰望过太阳神一样的最高元首。
他出乎意料地平易近人:“彼得·帕克。我看过你的履历,你有意愿加入我们吗?”
彼得:“滚。”
克拉克:“好的。”
顿了顿,他又平静地提醒:“你似乎需要一些心理疏导,男孩。”
彼得:“滚。”
人间之神离开了。
他活在这个世上,浑浑噩噩,不知生,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