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撑着身体附身去询问他的伤势,话还没有出口,就听见身后传来月儿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完了,有理也说不清了,我在心里想着,月儿已经到了跟前,刚才的那一摔我虽然没有伤到腰,不至于直不起身子,但脚踝是结结实实的扭到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好不容易勉强坐了起来。
“刚才摘葡萄来着,可是没站稳摔了下来。”
月儿满脸醋意的看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表情极其难受的赵竑说:“你又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么大一个老爷们也摔到了?”
我忙伸手拉月儿,叫他不要再说了,我能体会,赵竑现在一定全身都痛。
“好了,要不是因为救我,惠王爷也不会摔倒,你就不要问了,赶快去找先生来。”被我推着,他才将眼睛看向别处,极不情愿的走出门去。
艰难的转身去看赵竑,他的眼睛这才睁开,看着满脸担忧的我,竟然露出浅浅的笑,让我觉得更加抱歉。
“你好点了吗?”
“没事儿,这点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的。”
“怎么可能,摔的那么重。”我撑着身体跪坐着,想要去检查一下他到底伤在哪里,谁知他突然起身将我搂住,迅速在我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我又气又恼用力的推他,他身体往后倒去,凄惨的叫道:“这次真的受伤了。”
我不信,身体撑着往旁边挪动,这个坏人,还是远离比较好,月儿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不回来。
“好了,你老实呆着,我不会欺负你了。”赵竑直起身子,腾的站了起来,原来他又拿我开玩笑,根本就没有受伤,我还想呢,整天练武术的人怎么那么容易受伤,原来真的是骗我的。
他慢慢地走到我身边,将我拦腰抱起,说:“我知道最近的医馆在哪里,我送你去。”
“不要,男女授受不亲,我等月儿找大夫来。”
“等他来你就要痛死了。”他伸手拿起放在石桌上的帷帽,带在我的头上,道:“这下就没人认识你了,也不会说闲话了,对不对?”
这会儿脚真的钻心疼,只能任由他抱着,反正带着帷帽,谁也看不出来什么,那家医馆就在过了一座桥的不远处,等我到的时候,就看见月儿正在和店家交涉,店家正在往药箱里面放东西,就准备出发了。
月儿急急地转身,看见赵竑抱着带帷帽的人,便知道那是我,他拍了一下脑袋,或许是没有想到把我抱过来就医,正气恼着,赵竑已经将我放在围起来的病床上,招呼大夫赶紧来治疗。
躲在帷帐里,暂时与外面的时间隔绝一下,大夫简单的询问了我的状况,将一块白布盖在我的脚上,用力一使劲,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感,使我忍不住大叫起来,本来分列两处的两个人都跑了过来,关切的看着。
大夫淡定的说:“没事,只是脱臼了,已经正骨了,三天卧床休息不要下地,每天早晚涂药膏,第四天便能下床了。”
两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可把我给急坏了,不能下地,我该怎么离开这儿呢。
灵机一动,我忙问道:“大夫,您这儿有马车吗?”
大夫想也不想回答道:“没有,马车刚出去拉草药了。”
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已经感觉到一帐之隔的外面有了浓浓的□□味。
“大夫,我付你钱,能不能帮我叫辆马车?”
大夫耿直的指了指一边排队的人说:“姑娘,你就不要难为我了,你看看排队的患者已经快到桥头了,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说着就站起来,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