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妮妮忍不住并拢了脚,那只手就顺着那段间隔游弋。1
王子深棕色的眼睛倒映着这泓月色,他像是整个人陷入了某种怔然的幻觉,另一只手蓦地抬起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歪头俯身吻向她的喉咙。
他撕咬着她几乎不存在的喉结,手掌将她封闭的唇,像撬牡蛎一样撬开。
水流涌进来。
李妮妮蹙起眉,觉得不大舒服,被他牙齿咬得有点痛。
她刚挣扎了一下,周身的水流就开始剧烈晃荡了起来。王子把她抱在岸边,定定地看了她几秒,忽然沉下-身,再次用薄薄的唇封住了她的唇。2
他的唇齿间又烫又痒。
接触到她的瞬间,一种过电般的触感瞬间从那粉嫩唇瓣,直接蔓延进了他的大脑皮层。
他的舌头往她唇里不停地探,只想含吮着她的唇珠,凶狠地搅进去,把她的灵魂都搅烂。
李妮妮甚至来不及闭拢唇瓣。
几秒后,一点滑腻腻的汁液从两片唇瓣的罅隙中被挤压出来,又被他卷入自己口中。
李妮妮侧身避开他的吻,喘-着气说:“你等一下。”
“等?这个时候只许说我,不许说其它的话。”
王子边吻她,边滚动着喉结,仿佛在吞咽什么。
他的耳膜在激荡的心跳声中鼓噪,根本听不清她的声音,只能听见唇齿间发出的啧啧水声。
他直起身,把她按在岩石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王子就这样盯着她,神情紧绷了片刻,终是叹息了一声:“……我输了。”
李妮妮:“?”输什么了?
他边缠吻她,边含糊地说:“平民女子如果想嫁入皇室,只需要两件东西,一是王子的宠爱,二是母凭子贵。”
李妮妮:“?”
“只要你为我生一个孩子,我马上封你为妃,如果是男孩,我封你为正妃。”
“只要你能一直这么取悦我,我也可以让你当王后,独一无二的王后。”
李妮妮:“??”
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当一个动荡年代的古人的王后有什么好处吗?每当敌军来犯,要砍头都是她们先砍。
李妮妮实在忍不住,双手撑在他身上,用力向前一推……结果王子结实的胸膛纹丝不动。
她于是另辟蹊径,一弯腰,吱溜一下从王子胳膊下钻出来。
这个姿态有点不雅,甚至有点难看。
但是李妮妮并不在意,左右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很快把这个槽点抛之脑后。
她随手拿了一根净瓶中的鸡冠花……对,就是鸡冠花。
这种花的原产地就是印度,但是在中国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后-庭花——杜牧写的那句世界名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里的后-庭-花。
后-庭花,他妈居然就是鸡冠花。
这个槽点也先放到一边。
李妮妮拿了那只后-庭花,就在桌子上用水,简单地画了一下人下半身的骨骼结构图。
“之前没和您说清楚是我的失误,但我以为这是默认的。殿下,我卖给你的只有股骨以下的部分。”
“嘴和……唇是不包括在内的,耻骨和尾骨区域都是不包含。”
总而言之就是整根腿骨,胯骨那一块都是不包括的。
王子只瞥了一眼那副“李妮妮式”抽象派结构图,就立刻明白了她说的“耻骨和尾骨区域”到底是哪个区域。
他一时被她的直白涨红了脸,也顾不上反驳,只脸颊生晕地看着她。
李妮妮:“……”
不是,你刚刚都亲上去了,现在听一下就脸红是个什么鬼?
人类的奇怪反应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匪夷所思。
李妮妮自觉与王子说清楚后,便舀水洗了洗方才他碰过的地方。
心里还有点不开心。
王子也看出来了她的不开心,抿了抿唇,划过水流,又向她走近一步。
李妮妮挡住他:“腿可以吸,其它地方不能吸。”
王子盯着她:“为什么不能吸?”
李妮妮:“其它地方是协议外的。”
王子:“我可以再和你买,难道我买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