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灵:好像急于否认也很不对劲!
谢书灵沉默片刻问:有我的气息是什么意思?人类的气息?总不能是他身上的体味吧。
谢邀说:不是,你有一股你独有的气息,他和你有同样的气息,不太好形容,闻起来像是最阴的鬼气,又像是炙热的阳火。
谢书灵被谢邀这抽象化的形容噎住了,问: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我身上有这种气息?
谢邀说:之前也没遇见过和你有同样气息的人或者鬼。
两人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都不清楚白发少年的情况,谢书灵在意识里问谢邀:要不我直接问问严妄?
看情况,严妄应该是唯一知道真正原因的人,并且还疑似包庇了这只厉鬼!
谢邀有些不情愿,过了半晌才说:不要问他,我想办法。
为什么不问我?严妄双手把着方向盘,忽然头也不回地开口。
谢书灵:窒息了,忘记他能听见谢邀说话了!刚才那些话岂不是全都被听见了?
谢邀干脆将声音传出毛笔:你怎么老偷听别人说话?
严妄嗤笑一声:太弱的鬼在我旁边说话,都会被我听见。
谢邀:你作为阎王,包庇鬼婴,在以身作则这方面的确很强。
谢书灵赶紧出声打断这两人的对上就杠的又一场决斗:老板,那你能说说这只鬼婴是怎么回事吗?
严妄忽然又不说话了。
谢邀嗤笑一声:徇私枉法的人怎么可能说真话。
严妄冷笑一声:没什么不能说的。
车内顿时陷入一种紧张又沉默的氛围中,等着严妄说出原因。
抓他的时候,他的鬼气与我眼角的红痣互相感应了,我想知道原因,就把他暂时留下来了。
谢书灵这才恍然大悟,严妄是不知道红痣的由来的,所以他想弄清楚鬼婴是否会和红痣有关。
谢邀不屑道:就这?说白了你还是为了你私人的事,放过了惩罚这只厉鬼。
严妄这次出奇地没有反驳,说完原因之后便不再开口了。
谢书灵拦住谢邀继续怼严妄,车内顿时再次陷入寂静中。
车子一路开回公司,谢书灵下了车正准备往电梯走,就听严妄说:从鬼境出来没见你休息,回去休息。
谢书灵侧头看他:还没到下班时间。
严妄说:放你一天假,明晚直接到集合地点。
谢书灵这下没客套,直接转身离开了大厦,就往家里赶,他今天一直都很困,现在只想赶紧回到家里去床上补觉。
走到家门口,当钥匙扭开房门的那一刻,谢书灵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出于对房子的熟悉来说,今天的房内有些不对劲。
房内有生人的气息,从他住在这里之后,每天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一旦有了外人的进入,这种被侵入领地的感觉就很强烈了。
谢书灵还没进门,就听见房内传来一道声音:怎么到家了还不进门?
谢书灵听出了这人的声音,叹了口气走进了房内关上了大门。
走到客厅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白发脑袋正躺在沙发上,见谢书灵进来,白发脑袋从沙发上扬起来,仰着笑脸对谢书灵说:你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挺无聊的。
谢书灵:难道是我邀请你来的吗?!
谢书灵: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白发少年说:来看你呀,刚才话还没聊完,你就和大人走了,我只能到你家来找你了。
我和你不太熟,没什么话聊。
可是我有哎,白发少年从沙发上起来,走到谢书灵身前,我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想到眼前少年特殊的身份,谢书灵实在没忍住和他对话:什么问题?
白发少年眨了眨眼睛,笑着问:我觉得你闻起来挺香的,我能吃掉你吗?
谢书灵:
不得不说,这厉鬼还挺有礼貌的,吃人之前还来问问。
你也配?随着谢邀的声音响起,他的身影出现在谢书灵身旁,将人往怀里一拉,看向白发少年的眼神中带着冰冷的笑意。
是你啊,白发少年并不畏惧,反而一直仰着笑脸,我在直播间见过你,你不就是模仿大人的那只野鬼吗?
谢邀眉头一跳,手已经伸向了白发少年的脖子,下一刻,却见白发少年原地消失,眨眼间出现在客厅的另一侧,遥遥望着这边:我知道你很强,我不和你打。
知道还敢来?谢邀没追过去,对于这种角色,他只要想,随时都能抓住吃掉。
白发少年看向谢书灵说:我能感觉到,我吃了你,就可以变得很强,所以你愿意化成我身体的一部分吗?
谢书灵对他的执着叹为观止,冷着脸拒绝:不愿意。
白发少年神情颇为遗憾:今天动不了手,下次我再来找你。
说完这句话,他再次原地消失,这次是真的消失了,没再在房子里任何地方出现。
谢邀往沙发上一坐,靠着沙发垫仰着头扭了扭脖子,喉结在脖子上轻微滚动了下,划出一丝弧度。
去睡觉吧,我守着你。谢邀说。
谢书灵没再多说,匆匆去浴室冲了个澡,冲进卧室往床上一躺便睡着了。
谢邀捏了捏眉心,难掩疲惫,感知到谢书灵睡着了,这才走进卧室,在他一侧躺下,手轻轻一拉,将人拉进怀里,闭目眼神。
第55章 为什么非要进来呢?我
谢书灵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五点了。
起床简单地弄了碗面条吃,谢邀不在房间里,应该是回毛笔里去了,谢书灵收拾完之后,出门直奔汇合地点。
蒋易行定的集合点在市中心的观景公园,这是全市最大的一处公园,平日里游玩的人很多,公园内除了花花草草,还有一些游乐设施和健身器材,公园的受众瞬间从老到少都包含了,平日里人流量很大。
谢书灵到达集合约定的湖边时,乍眼一看一群人站在一起,还以为又是什么公司来这里搞团建,走近才看见站在最前面的是蒋易行和严妄。
他俩正面对着好几十个人,大家都穿着不同的衣服,站在原地并没有多整齐,三三两两地闲散地正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