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偷摸见个几回,还挺有别样滋味。
后来他们回到伦敦,康岁年就发现,高斯林的占有欲更强了。
面儿上对康顿客客气气,父慈子孝。
其实完全当情敌对待,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康顿整的格外害怕康岁年,完全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天天黏着。
跟他妈见公老虎一样。
还能怎么样。
只能这样儿呗。
已经四十多岁却依然和少年时候没什么两样的冻龄少爷康岁年一脸忧伤的趴在栏杆儿上看海上夕阳。
又是轮渡。
兜兜转转,再次回到了起点。
自从康岁年的证件手机钱包全被高斯林拿走后,他就不行了。
整天被那混蛋绑在身边,走哪跟哪。
这么大岁数了,精神头儿还那么好,压着就不松手,把自己折腾的老腰都是酸的。
啊,好气啊。
康岁年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想什么呢。”高斯林突然出现,把一杯煮好的茶递给康岁年,手里还拿着一个相机。
康岁年接过茶喝了一口,阴测测的说,“在想怎么暗杀你。”
高斯林摆弄着相机说,“不用暗,你可以明着来,我又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