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指责,楚愉安然坐在沙发上笑的很淡,“指正一下,弈鸣叫妈妈的人才是我的婆婆,他叫过您一次吗?”
阮琴怒目而视,不待她说话,又听她说:“而且我是孤儿院出来的您是知道的,别跟我提家教,再者我的人应该跟您说过我不方便,您非得来,就别嫌等的时间长,如果实在气不过,可以走啊。”
“你……”阮琴被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她当了这么多年的霍太太,在津市还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
可这个女人一开始还装装样子,现在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都怪霍弈鸣太宠她!
尽管里恨极了楚愉,情绪却调整的很快,毕竟有求于人。
“我来找你,是希望你劝劝弈鸣,让他把亭煜给放了!”
楚愉挑了挑眉,霍亭煜被霍弈鸣给关起来了?她无能为力的说:“你既然来找我,说明已经找过弈鸣了,他不放我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你来说,我都不知道呢,爱莫能助哦。”
“你怎么会不知道!都是因为你!”阮琴再也控制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来,食指指着她厉声指责:“他们兄弟俩关系一直很好,如果不是你吹枕边风,他怎么会把自己的亲弟弟关起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罪名,楚愉脑子飞快的转了一圈,有了大概的结论,她笑眯眯的说:“我和霍亭煜又没有过节,为什么要让弈鸣把他关起来呢?阮阿姨,您给解释一下?”
说到这里,阮琴的气势瞬间弱下来,她狐疑的看着她说:“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见她仿佛真的不清楚的样子,阮琴皱紧了眉头,当初派来给她打针的人已经逃了,派出去的人一直没有查到音讯,陈琪也一夜蒸发仿佛消失,那管药却在霍弈鸣的手中……
眼前这个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
不论她是否知道,阮琴都不会自己说出来,而是换了一副表情,凄凄惨惨的说:“素素你别怪我,我是太害怕了,弈鸣这个人心狠手辣你知道的,也许是亭煜哪里惹他哥不高兴了,为此老爷子也很心痛,你知道他身体一直不好,
虽然你和弈鸣已经领证结婚,但你知道咱们霍家这样的高门大族不看重这个,老爷子的认可才是最重要的,而你的出身和艺人的身份……只要你能劝住弈鸣,我也会劝老爷子,绝不会委屈了你,你看好不好?”
一会儿的功夫情绪转变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楚愉懒得和她周旋,只觉得腰酸的很,往常按摩之后她总要睡一会儿的,现在眼皮子撑得很辛苦。
她随意的点点头,“知道了,弈鸣这边我只能劝,不保证成功,您回吧。“
得到她的答复,阮琴才稍稍放心,踩着高跟鞋姿态优雅的离开。
小汐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阮夫人好厉害啊,这是玩变脸呢!”
楚愉噗嗤一下笑了,看向阮琴离开的方向勾起唇角:“玩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