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落到现在的境地都是咎由自取,先撩者贱,把责任怪到别人身上,并不会改变你如今这幅境地。”
说完转头对欢姐说:“我就不打扰了。”
欢姐见过的世面很多,当下面不改色的笑道:“好,我送您。”
说完转头对前台吩咐道:“容小姐身体不舒服,叫保安送容小姐出门。”
容幼姗坐在地上流着泪,嘶吼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愚弄大众的事说出去吗?”
楚愉怜悯的看着她,“你信不信,从现在开始不给你任何的发声渠道?而且你的话,真的有人信吗?”
小汐路过容幼姗身边时,故意踢了下地上的包。
只听扑通一声,价值十几万的包就掉进会所建造的水景里。
看楚愉的身影越走越远,指甲狠狠的戳在地板上,凭什么她就能被老板亲自接送,而她只能是保安?
凭什么她能被霍弈鸣这样的男人看中,而她只能委身一个低俗丑陋的暴发户老板?
人类的不满足,往往来自比较。
回到家里,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
上面写着:小美人儿,小心你的枕边人,监控已删掉,不用谢我。
落款是备胎。
知道她这个电话的人只有秦桑他们,另外一个人,就是墨辰溪。
她攥紧了手机,从字面意思看来,霍弈鸣还是对她的身份存疑,还去查了监控,唯一有破绽的,就是那天和秦桑见面回来,坐墨辰溪的车回来的那次。
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窗外的山景,直到太阳换了位置,她依然没有下决定。
现在不是告诉他的最佳时机,孩子快出生了,她不想拿孩子冒险,而且,她最怕的是霍弈鸣知道真相后会忌惮她的身份,对她的爱不再纯粹。
一想到他会不再爱她,眼眶就发酸,心疼的像被一只手紧紧的攥住,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
也许是孕妇的激素影响会比较多愁善感,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想想都这么痛彻心扉,如果真的发生了该有多痛苦?
直到身子被人抱起来,她的眼泪都没有停过。
透过惺忪的泪眼看着抱她的霍弈鸣,反而哭的更凶了。
霍弈鸣感觉心都要疼炸了,抱着她坐在床上给她擦着眼泪,一边问:“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楚愉说不话来,只是埋在他的怀里哭的肝肠寸断,哭的霍弈鸣一脑门官司。
过来好一会儿,才抽抽搭搭的停住了,还打着哭嗝,“我做梦,梦见、咯、梦见你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