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他是病人。”祁牧榭温声道,然,看着男子的双眼却冷漠异常。
乖宝,是他的!
“哦哦。”童悠瓷掩唇偷笑,双眸弯弯,看着祁牧榭。
祁牧榭耳垂通红,握着她的手却不愿放开,嘴角翘起。
男子身形一顿,妖艳的血瞳闪过丝丝缕缕的兴致。他这是被糊了一脸狗粮吗?这个女孩真干净,味道应该会很好吧!
“你最好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祁牧榭的声音很淡,语调平平,却莫名地透着一股寒意。
“呵!”男子晃着手中的杯子,漫不经心的神态里含着一些挑衅。
优雅的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杯子轻轻挑起身侧美女的下巴:“不如,你来为我续上一杯如何?”
美女顺着杯子的力道高抬着下巴,神色痴迷:“当然愿意,我的主人。”
她的面容有些扭曲,一面是痛苦,另一面是愉悦,诡异之致。
童悠瓷抿唇,有些疑惑。而祁牧榭浑身散发着冷意,看着男子的目光更是犹如那千年寒冰:
“彰俊,你若想死,便直说。”
握着童悠瓷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似乎有些不安。
“啊!你还真是懦弱啊。”彰俊一边说着,一边阻止了美女的动作。他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手,笑容妖艳。
身着燕尾服的侍者托着拖盘稳步走来,托盘上摆放着几杯与彰俊方才喝得一模一样的液体。
“来尝尝吧,挺好喝的。”他放下空杯,拿起另一杯。
递到童悠瓷面前,目光却是看着祁牧榭。
“好啊!”童悠瓷接过杯子,学着他的动作轻轻晃着,比彰俊少了几分妖艳,多了些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