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乖宝居然看那个臭男人看呆了,惯会装模作样。
“嗯?”童悠瓷回神,有些茫然的看着祁牧榭。
“乖宝别看他那样,要切开了,里面一定是黑的。”祁牧榭的语气酸溜溜的。
白袍人显然是听出来了,只是最该听出来的童悠瓷却没有听出来。
她看向白袍人,粉唇轻抿。
这个人,似曾相识,到底是在哪见过呢?
祁牧榭更酸了,索性直接和白袍人动起手来。
炽热的火龙活灵活现,在他的操控下直直的朝白袍人攻去。
白袍人的实力显然不比祁牧榭的差,他双手掐了个手决,看似轻易的击散了火龙。
祁牧榭眸光一紧,气氛突然有了变化,添了几分诡异。
他七分的实力,竟然被他这般轻易化掉。果然是个劲敌,希望他不要打乖宝的主意,否则……
祁牧榭如墨的瞳孔闪烁着妖治的光,他,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的乖宝,谁也别想。
仅仅一瞬,祁牧榭就恢复正常。
见白袍人依旧浅笑,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祁牧榭嘴角微微勾起:
“实力不错。”
“这个阵法是你布置的?”童悠瓷的脸色微变,双手紧了紧。
“嗯。”白袍人温和的点头,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祁牧榭的神色也是一冷,难得看到乖宝的脸色这么难看。
“白团子沉睡,也是你干的?”虽是疑问,不过童悠瓷的语气却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