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皇家狩猎场。
“两年一度的狩猎又开始了,希望今年诸位卿家都能玩儿抛开其它杂事,玩儿得开心些!”
皇上举起酒杯环视众人,底下的人纷纷举起杯子:“多谢吾皇,吾皇万岁!”
酒过三巡,皇上这才对司马镜悬说道:“这才狩猎大会十分难得,不如二皇子也参加如何?”
司马镜悬点了点头:“大燕这样的盛会,本皇子既然有幸见识了,岂有袖手旁观之理?自然是要见识见识天家诸位皇子的风采了!”
司马镜悬说这番话时,视线一直牢牢的,落在对面的南宫炎身上。
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值得青雪如此待你?
司马月替南宫炎斟酒,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瞟不远处的纪青灵,这次她一定得防着她些,不能让她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至于蓝晴嘛,一路上都没有给过南宫齐好脸色看,她才不想参加什么劳什子的狩猎大会呢,爷爷说有事要处理,让她务必待在王府等雪姐姐回来,她早就走了。
而且这次根本就是南宫齐生拉硬拽的将她从被窝里捞起来的,也不知这臭流氓是不是天生就缺根筋,居然带她来这里。
她一看到司马月和纪青灵两个人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抡圆了鞭子抽她们一个皮开肉绽。
南宫齐看到蓝晴神色不对,生怕她惹出什么事端来,于是用手肘捅了捅她:“喂,臭丫头,你可千万冷静啊,我带你到这儿来是散散心的,你可别做什么其它的事儿啊!”
蓝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哼,放心,我要杀人从来不自己亲自动手。”
“……”南宫齐胸口忽然闷得慌,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片刻后,皇家狩猎大会便正式开始了。
各位皇子,各大名望家族的世子,以及司马镜悬都各自骑上了战马。
司马镜悬从容不迫地望向南宫炎:“早就听闻睿王天山拜师学成归来,今日能够见识到天山传人的厉害,是本皇子的荣幸。”
南宫炎目视前方,轻声地说:“二皇子过誉了,卫国二皇子征战沙场多年,素有战神的称号。今日能得见战神的风采,才是本王之福。”
司马镜悬忽然说道:“南宫炎,你抢走我最重要的人,不如今日你我就分个高下吧。”
南宫炎嘴角挂着玩味儿的笑容:“最重要的人?二皇子说的可是月公主?”
司马镜悬摇头,这次我绝不会再输给你。
司马镜悬打马离去,南宫炎紧紧握住手里的缰绳,这个人看阿雪的眼神很不一样,他果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五弟,以往的狩猎大会你可都缺席啊,今年居然肯赏光参加,真是让我喜出望外啊!”南宫澜慢悠悠地跟在身后,他并不着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好的总是要在最后出场的。
南宫炎当然明白南宫澜话里的意思,他笑得十分放荡不羁:“太子可千万别再打趣我了,我素来对这些都毫无兴趣,不过是因为月儿初来乍到想来看看,我这才勉为其难的来这儿的,要不然我才不会来这儿呢。”
南宫澜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五弟是为了娇妻啊?那本太子就在这儿祝五弟拔得头筹,赢下这次的头彩了!”
“五弟,你们在说什么呢?”南宫齐懒洋洋地嘴角叼着一根野草,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南宫炎无奈的摇头,看来觉得这个狩猎大会无聊至极的,可不止他一个人啊。
南宫澜对南宫炎说道:“五弟,如此本太子就先行一步了。”
南宫炎抬了抬手,笑道:“太子,请自便!”
南宫齐“呸——”的一声吐出了嘴里的野草,转而对南宫炎说道:“他来跟你说什么?”
南宫炎撇了一下嘴:“你觉得他能跟我说什么,无非就是些虚假的客气寒暄罢了。”
南宫齐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对南宫炎说道:“也是,往年这么无趣的大会,你可是一次没有参加过,今年却破了例,也难怪有人要多想了。诶,防着点儿,当时候出事了,你可别怪为兄的没提醒你啊。”
话音刚落,南宫齐的胸口就挨了一拳:“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南宫炎懒得理他,说完就自己骑马离开了。
“臭流氓!”身后传来蓝晴的娇喝声。
南宫齐浑身一僵,比猛兽更可怕的人来了。
于是,南宫齐紧紧捂住胸口,神色痛苦不堪:“啊,丫头,你来得正好我受伤了,好痛啊!”
蓝晴晲了他一眼,凉凉地说:“真的吗?伤哪儿了?”
南宫齐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蓝晴毫不留情地又给了他一巴掌:“装什么装!”
南宫齐哀嚎道:“我这是受的内伤,内伤啊!”
看大多数的人都离席前去狩猎了,司马月趁机将纪青灵拉到了一个无人之处,打算向索要蛊毒的方子。
“纪青灵,你要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现在该把蛊毒的方子给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