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丞相府回来以后,纪青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更大的谜团。
好像她与南宫炎的背后,总有人在无形的操纵着,他们的目标是南宫炎,可是目的又何在呢?
她想不明白,也来不及深究,南宫炎所剩时日无几,她必须要拿到魂玉果。
宫里人传来消息,说皇上在迎风阁设下了家宴,请她与南宫炎进宫一同参加宴会。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为着联姻的事儿,皇上这摆的可是鸿门宴啊。
南宫炎面无表情地说:"父皇他对这事儿还抱着希望呢。"
纪青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道,与司马月联姻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可她心里就是堵得慌。
"南宫炎,你这样和父皇对着干,不是办法啊,实在不行……"
纪青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他锐利的眼神宛如利剑:"实在不行什么?"
"我……"
南宫炎步步紧逼,纪青雪连连后退,直到她退到了窗边,再无路可退。
南宫炎欺身上前,将她压在了窗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纪青雪啊纪青雪,你是不是又想说,实在不行,就让我娶了那司马月,对不对?"
纪青雪坦然接受着他的注视:"你知道,你的毒需要魂玉果来解,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你愿意放弃吗?"
南宫炎毫不犹豫道:"当然不愿,可若是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情,那就得另当别论。"
他的性子简直比纪青雪还执拗,纪青雪只好别过头去,有些不自在地说:"你可别死了。"
吻如羽毛般轻盈落下,南宫炎整郑重地承诺着,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
纪青雪还不习惯与他这样亲密无间,双手抵住他的胸口:"你起来啦!"
南宫炎低头,笑着说:"我偏不,你能耐我何?"
还耍上流氓了是吧,纪青雪笑得娇艳如花:"我能废你了,你信吗?"
一枚金针抵住了南宫炎的脖子,纪青雪扬了扬眉:"还不打算起来?"
南宫炎淡淡地说:"爱妃,你未免也太小看了你的夫君。"
说时迟那时快,南宫炎快速将纪青雪的手扣在了身后,手下轻轻一使力,金针旋即掉落在地。
纪青雪的针里,没有带任何杀意,所以才给了南宫炎有机可乘。
南宫炎邪气一笑,抬手捏了捏纪青雪的脸:"爱妃,随意点火,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哟。"
"什么?"
没等纪青雪明白他话里的深意,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南宫炎放到了床上。
南宫炎结结实实地压得她动弹不了,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谁还没见过猪跑,凭借女人的敏锐直觉,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容易出事儿啊。
南宫炎眼神变得晦暗不明,他抚摸着纪青雪脸上的每一寸,眷恋的神色一览无余。
"阿雪,从你不顾一切闯入雪茹幻境开始,你就已经跑不掉了。"
你注定是属于我的。
南宫炎轻轻吻着纪青雪的脸,从眼睛到鼻子,从耳朵到薄唇,一路向下,所到之所燃起一片火热。
纪青雪紧闭着双眼,双手死死地扣着身下的锦被,浑身颤抖不已。
南宫炎撑起身体,挑眉看向某人:"你这是怎么了?在害怕吗?"
纪青雪炸了毛,猛地睁开眼,怒道:"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