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着各式各样的人,但是对于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来说,无论自己对别人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理所当然的,当别人若是将不好的事情在他自己身上施加一点,他却丁点都不能忍受。
顾青川是在一阵寒冷之中清醒过来的,空气中氤氲着水雾,夹杂着晨起的寒冷,人置身其中,总感觉凉飕飕的,尤其是在衣服都没有穿好的情况下。
本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怎么会事儿,只是刚一动作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儿,眼睛被人给用黑布给绑着,手腕和脚腕处也被绳子给绑的紧紧的,难怪睡觉的时候不舒服。
更加要命的是,全身像是别打散了一般,骨头肌肉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想要说话,却因为嘴巴里被破布给塞着而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这是哪儿?他怎么会在这里?身上又怎么会感觉你们酸痛……
最关键的是,是谁将他给带到了这里,又准备对他做些什么?
不过瞬间,顾青川的脑子里有着无数个问题在跳跃,但他只能想,因为嘴巴被绑着,所以他连张嘴都办不到,更不要说询问问题了。
“哟,醒了,那么我们今天的任务可以开始了?”
当顾青川脑子里正在思考的时候,旁边不远处几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了,带着些许的嘲讽,像是在调笑,又像是在开玩笑,只是都透着那么股子不怀好意。
“呜呜呜……”
你们是谁?顾青川很想要问,只是嘴巴被绑着,一张开嘴巴发出的欧式呜呜咽咽的声音。
而他的呜咽声还没有落下,棍棒落在身上的声音便响起了,随着沉闷的声音传来,剧烈的疼痛在全身快速蔓延,疼的他额头上汗水都出来了,身子在地上东滚西晃的,只是无论他怎么滚动,那棍子像是张眼睛了一般,都会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身上。
顾青川这么些年,养尊处优,从来都只有他指使着人去打却揍被人的时候,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打他了,所以这会儿真的给痛的死去活来,宁愿这个时候晕厥过去,也好过清醒着来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只是这么些年的保养还是很有效果的,所以导致他这会儿即便是想要晕厥过去都不能,耳边还能清晰的听到人说话。
“有些人不是他可以得罪的,偏要得罪,这不是给自己找罪收吗?”
就在顾青川挨打的时候,身旁处男人的声音就传来,显然就是刚刚说话的男人男人,同时也是挥舞着棍子打他的人。
只是他口中那个不能得罪的人,他得罪了什么人?
瞬间,顾南溪的面容冲入脑海中,好呀,昨日他才将她给打了,今天她就带着人来打自己,果然狼心狗肺的东西。
若是……
“呜呜呜……”
心中的念头还未想完呢,一个大棍又落在了身上,疼的是龇牙咧嘴,肝肠寸断。
“不过这人是够笨的,连算计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就在哪儿报复过来报复过去,可不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呢。”
“那是,我们御总可不是什么都能够算计的。”
御总?
顾青川额头上冒出几个大大的问号,什么御总,他可没有见过什么御总,怎忙着御总就要对付他了呢?
在顾青川所有认识的人,亦或者见过的名字当中,只有一个人名字中带着御的,那就是迟御。
只是在他的心中,迟御或许之前和顾南溪还有些交情,可是在他将诗洛缔雅接手之后,两个人是绝对不会再有什么的,毕竟他心中还是清楚诗洛缔雅对顾南溪有多么重要。
任何将诗洛缔雅给夺走的人,顾南溪怕都无法对对方没有丁点介意,所以他倒是没有想到将这个要帮着顾南溪谋害自己的御总和迟御划上等号。
不过也就是这个时候,当很久之后顾青川知道这个迟御和御总根本就就是一个人之后,心中懊悔的不得了,不过那个都是之后了,现在嘛,他只能被动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