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晔甩开酒瓶,夺过电话就朝外冲去,这劲头快的如同一道闪电,席淮御还没来得及可惜这合心意的酒,那边陆霆晔已经消失不见。
“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谁都逃不了。”
……
陆霆晔回到爵世名邸,家庭医生已经给苏谨棠输上了液,“她怎么样?”
哪怕在电话里已经汇报了一通,但家庭医生见陆霆晔紧张到脸色发白的神情,忙又解释了一遍:
“夫人身体有些虚,但这些年调养的还不错,刚刚昏迷应该只是长久没有进食再加上着凉引起了发.热。”
陆霆晔疾步走向病床,伸手探了下苏谨棠的额头,回头就不满道:“怎么还是烫手?”
医生无奈指了指悬挂的输液瓶,“这才刚开始呢,退烧需要一个过程,没有一.针下去立马就见效的药。”
陆霆晔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而这时梦中的苏谨棠不适摇了摇头,像是很不满搭在她额头上的手掌。
陆霆晔收回手,神色黯然,她就这么厌恶他?就算是睡着了晔抗拒他的触碰?
一旁的医生鼻尖动了动,这才注意到陆霆晔不是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甚至头发和衣领都有些凌乱。
“陆总,不如您先去洗漱?夫人是病人,对酒气可能比正常人要敏感很多。”
陆霆晔的神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半个小时之后,确认身上没有了酒气,陆霆晔才放心谨房间陪着人。
此刻,苏谨棠的脸色已经好看了很多。
陆霆晔掀开另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撑着苏谨棠的神色成环保抱她的姿态,俯视她。
“棠棠,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
苏谨棠这一晚睡得还算安稳,第二天醒来发现已经能到了早上九点,头还有些病后的昏沉。
她刚起身坐起来,们就被人推开,陆霆晔端着一分白粥走了进来,“醒了?肚子饿不饿?”
苏谨棠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她顺着话捂住肚子,打了一句,“饿——
话一开口,她却清醒了,随后硬生生变了话头,“你又要做什么?”
陆霆晔把手中的粥放在桌上,笑着回答:“这不是很清楚?”
说着,他就伸手朝苏谨棠探来,口中还很自然道:“我看看退烧了没有。”
苏谨棠当然躲开了。
她一一言难尽望着陆霆晔,这人是怎么回事,她以为他们昨天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为什么他还能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陆霆晔,我昨天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你——”
可说到一半却被陆霆晔打断:
“你昨天生病了,其他的事情我现在不想管,你的身体要紧。”
苏谨棠依旧冷着脸,他这是想当做昨天不存在吗?
陆霆晔确实有这么个意思,他很清楚,如果非要算账,他这辈子都还不清欠苏谨棠的,既然如此,他只能厚脸皮耍赖了。
否则,他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陆霆晔打定主意,淡定拿起桌上的粥,还舀了一勺吹了吹,询问:“你是现在喝还是洗漱过后再喝?”
苏谨棠白了他一眼,“你有病?”
谁没刷牙就吃早餐?
就算是要抗争,可没必要恶心自己不是?
于是,苏谨棠起身去了洗漱间。
她故意在里头磨蹭了很久,想着今天不是周末,陆霆晔晚点应该就去上班了,到时候就不用见他那张讨厌的脸。
预料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苏谨棠这才从洗漱间出来,可是她推开门,刚跨出一只脚,就听到: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砸门进去救你了。”
苏谨棠盯着坐在床边根本没有挪动位置的陆霆晔,很不痛快问:“这么晚了你不去上班?你一个总裁带头翘班,上梁不正下梁歪。”
明明是讽刺的一句话,可陆霆晔却愉快接话:“棠棠,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不过你放心,公司没有事的,我最近在休年假,攒了五年的年假会有足够多的时间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