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死不承认,”江从宴勾着外头懒懒站着,一副他看透了她的模样,“这疏影里的男人可没一个简单的,我是看在当年你救我的份上才劝你一句,你别不识好歹。”
宋令仪露出一副嫌弃模样,“老娘最后说一遍,当年不是我把你从水中拖上去的,你能不能别一副求着要报恩却自以为是的样子?真他.妈欠揍你知道吗?”
江从宴却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既然不是你,那当年水边为什么会有你的校牌?该不会是你恰好路过掉的吧?”
“巧了,我还真是路过。”
江从宴看起来不信,还道:“这么说,那你一定看到了是谁救得我的喽,我找了她六年都没找到人,你不给点提示?”
宋令仪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讽刺更是明显,“谁知道呢,你找不到人说不定是人家恶心你,不想和你扯上关系呢?”
江从宴好歹也是元城四大家的贵公子,长相也是俊美无涛,被宋令仪一贬再贬,脸色有点挂不住。
可宋令仪却不收敛,还道:“啊……我突然还想到了一种,你找不到人的可能,”
等江从宴和她的视线对上之后,宋令仪才讽笑着,一字一句道:“说不定,那人啊早、就、死、了。”
江从宴脸色一黑,低吼:“宋令仪!”
“吼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又没耳聋,”宋令仪按了按耳朵,心底生出一种隐秘的畅快:
这江从宴要真是真情实感,等他知道当年救他的人是谁,啧啧……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呢还有事情要做,江总,恕不奉陪。”说着,宋令仪大步离开了此地。
不料,背后却传来江从宴的警告:“宋令仪,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劝你,苏谨棠已经死了,你最好被想冲霆晔耍花样,否则,十个宋氏集团都不够你败的。”
宋令仪唇角勾起讽笑,脚步未停。
另一边,陆霆晔将苏谨棠一路抱到了车内,把人放在车座后,拉下挡板,吩咐司机开车。
见苏谨棠睁开了眼,他便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像是避嫌似的。
可是,他松手的下一秒,见到苏谨棠要转身玻璃,他又忙把人扯回来,人普一入怀,她身上的淡香扑面而来,还和着酒气。
陆霆晔不由皱眉,低声道:“既然不会喝酒,为什么还自遭罪受?”
“嗯?你说什么……”苏谨棠抬眼看他,迷蒙的眼眸泛着水光,这潋滟风情忍不住让人想对她做些什么,让眼里的泪掉出来。
陆霆晔喉结滚了滚,搭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加重了一分力道。
车内莫名热了起来。
偏偏这时,苏谨棠却伸手搭上他的肩膀,靠近了他,两人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气息,陆霆晔绷着身体后挪了一段距离,暗哑着像是警告喊了句:
“谨棠!”
苏谨棠眨了眨眼,借着酒气抬腰又追上去,娇声低应:“我在呢,你躲什么呀?”
她委屈望着他,像是控诉,像是哀怨,仿佛陆霆晔的躲开像是做天大恶错事一样。
可下一秒,她像是没了力气一般突然栽倒——
“小心”
陆霆晔连忙拉着她,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向后倒下,彻底变成苏谨棠压在陆霆晔的身上。
可即便处于下位,但陆霆晔的气场却越来越足,盯着她眼眸也越来越幽暗。
车厢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躁动。
可偏偏,装醉的苏谨棠妩媚一笑,准备再来点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