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绿藤花架边冲出两人,握着一块刺鼻的手帕像苏谨棠扑来!
苏谨棠装作受惊不敌,在那帕子刚挨着口鼻,就屏住呼吸,装作昏迷。
“这就晕了,老三,你这药厉害啊!”
“那当然,这可是能药晕一头牛的分量,拿来药一个女人,那不是秒秒钟的事!不过,这女人真特地漂亮!也难怪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想玩一玩。”
“不要命了,这可是大人物点的人,碰坏了她,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赶紧给人送过去!”
他们没发现,发丝遮掩下,“昏迷”的苏谨棠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好一个正派端方的陆霆晔,竟然把她当做货物!
呆会儿不搅了他的局,她誓不罢休!
苏谨棠一直装着昏迷,感受到他们从后门将她抬进了车后座,朝不知名的方向驶去。
而另一边,陈冲半个小时后回到医院复命。
“柔嘉小姐,人应经被带走了。”
陆柔嘉满意一笑,“你做的很好,桌子上那张支票见到了吗?”
陈冲一看,竟然是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心中顿时难掩激动。
他作为助理,累死累活,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一年也未必能撞到五十万。更何况,如今他已经被陆霆晔降成了区区司机。
陆柔嘉见他动心,又诱导说:“陈冲,今天的事我不希望霆晔哥哥知道,你若是明白我的意思,这五十万你就拿去。”
陈冲闻言,终于清醒了些,陆柔嘉若真是随意教训一下人,会给这么高的封口费?
他犹豫说:“柔嘉小姐,这谨棠终究是陆总看中的人,您若是折腾太狠,陆总那边可不好交代。”
“放心,他们会有分寸。再说了,今天是她自己进了花店不出来,遇上了意外也是活该。至于你,有我和阿姨帮你说话,你肯定是无辜的。”
陆柔嘉没说的是,那贱人落到纪乌谷手中,不可能还能活到明天。
陈冲没再多说。
出了病房,他转头就给沈宓纷打了电话,岂料沈宓纷甚至还夸赞说:
“柔嘉这一回的谋划还算周全。你也不用大惊小怪,堂堂陆家小姐出手对付个小贱人又不是什么大事。”
母女俩如出一辙,不把人命当回事。
当然,陈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打这个电话可不是因为心善,只不过因为拿了陆柔嘉的钱,他变相跟沈宓纷报备,以示忠心而已。
不久,纪乌谷也收到了消息。
此时,他正坐在包厢,叼着一根雪茄,一张一张翻看“谨棠”的照片,口中还骂到:
“真还见了鬼了,这世上还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也派人去查了,可得到的信息和陆霆晔一样:谨棠这个人二十五年的经历查不出一点毛病。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瞟了一眼电话号码,眼中迅速燃起兴致,接起电话:“人拿下了?”
也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纪乌谷提了一脚一旁摇头晃脑的人,问:“你确定陆霆晔在南港那边的游轮?”
那人拍着胸脯道:“确定!确定!那商务游轮可是我叔叔旗下的,我这儿的消息不可能有错!”
纪乌谷满意了,立刻冲电话那头说:“把人带去南港的商务游轮,等会儿我派人把房间号发给你们。”
吩咐完,他便挂了电话,将手中的照片随手扔在地上,一脚踏上去,站起来恶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