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寂却松口放开她的双乳,坏心眼地直直掰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高高抬起放至肩头,逼她门户大开,横冲直撞地抽插起来。
“啊……别……别……太深了……妙……妙寂!”那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一个度,木桃高仰起头,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不可置信地抬眼向他望去。
那僧人此刻却未看她,而是视线下移,她理所当然地顺着那僧人的视线往下看,就见自己双腿大大打开,露出那层层掩映的花穴,那狰狞粗壮的火热性器不断地抽出顶入,每次抽出,那花穴还恬不知耻地牢牢吸附着它,似在挽留,那孽根上也满是她的花液,昭示着主人此刻有多舒服有多动情。
木桃羞恼不已,不愿再看,紧紧闭上眼,埋怨道:“唔……你……你……欺负人……!”
明明是她自己要看的,被羞得脸通红,却反倒怪罪于那僧人不该看自己。
那僧人开口,语气低沉:“是施主要救贫僧的。”说罢又猛地顶至深处。
“啊啊啊……别……那里别……”木桃被那不知名的猛烈快感逼出尖叫,花穴也死死地绞紧了那作乱的孽根。
妙寂青筋暴起,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一边对着刚刚那不堪承受的一点猛肏起来。
“啊啊啊啊……妙……妙寂!不……不要……!”羞人的娇吟不断响起。
“施主,方才不是挺大胆的吗?”那声音极低,宛如叹息,若不是落在她耳边,她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啊啊啊……轻……轻一点……唔……”木桃难耐地哭叫着,鼻音浓重,泪珠不断滚入发间。
妙寂气息越发粗重起来,只觉现在狠狠地侵占贯穿这个人的销魂快感,比梦中强烈千百倍。
他着迷地吻上木桃的脖颈,没轻没重地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
细小的刺痛一连串地烧过那些被吻过肌肤,木桃哭得委屈极了,那僧人才恋恋不舍地退开,轻轻抵住她的额头,用那双冷清的眼睛深深望她,目光似有千言万语。
离得太近了,木桃不得已回望他,便撞进那双幽深的眼瞳。
那孽根还在无休止地狠狠贯穿她,她张口不住喘息,胸口激烈起伏,眼前立刻模糊了。
木桃只觉唇上一热,那僧人又低头深吻住她,强势热切得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
接连不断地猛烈肏弄,终于将木桃逼至极点。
“啊……妙寂……妙寂……!啊啊啊……”木桃尖叫着,濒死般地仰头,甩乱一头长发,穴内热流一时涌出,浇灌在那粗壮的性器上。
那僧人重重喘了一声,却是加快驰骋,捏着木桃的腰,不断深入。房内只听囊袋拍打在那臀肉上的声音和木桃带着哭腔的呻吟,淫靡极了。
妙寂只觉那人的嗓音、味道、身子无不催情,那花穴吸吮容纳自己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他情难自制,狂风骤雨般猛肏十来下,顶至最深处,才喘息着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