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无助、惊惶的时候,自己的三叔竟然临阵反戈,这又是一个大大的打击。?
在如此无助、惊惶的时候,自己的三叔竟然临阵反戈,这又是一个大大的打击。
“成王败寇,多说无益。”
面对着余下闻人家族人惊怒的眼神和指责,闻人风强硬着态度,冷哼一声,只是那眼神不敢直视闻人家众人,显然心虚。
“闻人风,既然你识时务投靠江家,老夫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就给你机会,不过你总得拿出点诚意出来,你说是与不是!”
江坤一脸玩味看着闻人家发生的“内斗”,嘴角扬起冷笑连连,眼角的老人纹更深了几分。
“风某愿意带着属下的闻人家产业投靠江家,江老爷子,这份诚意应该够了吧。”
闻人风难看的脸色变了变,阴晴变幻了数秒后,才迟疑说道。
“老三,你混账,这是背祖灭宗,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死在你面前的族人。”
已经奄奄一息的闻人朔,面色紫红,青筋暴凸地狰狞怒吼道。
他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三弟,里面有不甘,还有满是灰败的绝望。
闻人风亲自反戈,这对坚守组训的闻人朔和其他面临生死抉择的族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打击和讽刺。
“哼,好一句欺师灭祖,你是家主,难道也要让剩下的其他族人都傻傻送死不成,那这样,闻人家就此在你手上彻底消失,大哥你也狠心不成。断了香火,跟你说的欺师灭祖又有什么区别。“
闻人风通红着脸,冷哼一声,强硬辩驳道,似乎这样说,自己这份底气才会理直气壮一点。
“当年三叔没将家主传给你看来是对的,闻人风,你自己胆子小,怕死,这些理由不过是你的遮羞布罢了。族人遭难,你竟拿着闻人家的基业投靠杀族仇人,我闻人家就算是付出全部代价,也不会做如此之事。”
闻人朔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恨然。
“别说了,闻人朔,你以为你如此便是高风亮节,有骨气,真是贻笑大方,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过是做了个正确的选择罢了,你不过是被组训蒙了脑袋,不能转通的顽固罢了,成王败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闻人风被闻人朔戳了痛处,气急败坏地粗着嗓子大吼道。
当年,上一代闻人家主是闻人风的亲爹,本以为家主之位十有八九会落在他身上,不过在老家主临终前,却在家族会议上将家主之位传给了闻人朔,曾托言说自己儿子闻人风生性胆小,眼界太窄,不堪重用。
这一直成了隐藏在闻人风身体里的一个刺,十几年过去了,依旧让他没有释怀。如今闻人朔重提此事,让他有些气急败坏,出声怒吼。
“哈哈!”
“好一场家族大戏!”
这时,江坤出来,抚掌大笑,一脸戏谑。
他望着青筋暴露,一脸不甘的闻人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得意与快意,畅快道:
“闻人朔,你都是快死之人,闻人风说的并没错,成王败寇,你如此顽固,整个闻人家的人都要给你陪葬,我看你下黄泉后如何跟你的列祖列宗交代,想来倒是有点可笑。”
说完,他笑脸立马转冷,冷哼一声:
“哼,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也就没有商量的余地,闻人风既然已经识时务,投靠江家,你们剩下的族人也就没了用处,来人,把男人全部杀光,哈哈。”
江坤猖狂大笑,大手一挥,下了屠杀令。
话音刚落,江家的一众武者纷纷上前,准备围杀剩下还有战斗力的闻人家武者。
这些江家武者脸上露出残忍的凶光,眼神带着戏谑。
剩下的闻人家族人一时阵脚大乱,所有人脸上都蒙上了一层灰败之色,妇孺们在中间面色惊恐,男人们眼神里已经有了死志,还有垂死挣扎的不甘。
“给我把闻人家大小姐和二小姐抓过来,老子今晚要好好玩死这一大一小两朵姐妹花,我要看她们在少爷胯下承欢求饶的样子,哈哈。”
在这种血腥、森然的气氛下,江鳞被心中的报复欲彻底给癫狂,吩咐两个江家武者,张扬狂笑,眼睛里只剩下野兽的欲望。
那两位江家武者收到命令,心中虽然不爽如今已经变成废人的江鳞有何资格享受这两个国色天香的闻人家小姐。
但碍于对方在江家还没有失去地位,自然只能心里不爽,脚步却不慢,心里想着对付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更是有了欲念,等会擒拿这两位娇滴滴,美的冒泡的小姐时,一定要手上占个便宜。
心里动着念头,两位江家武者便快速朝着闻人两姐妹奔去,嘴角带着戏谑,眼睛冒着毫不掩饰的目光,两只手不知抓向何处,往闻人两姐妹抓去。
剩下的闻人家武者此时已经无暇他顾,根本就分不出手来保护这两位小姐。
“小姐,小心。”
“芷琪,芷幽”
几位闻人家族人,还有幽竹只能惊怒出声,却无能为力,有一种惊惶,还有恨意与绝望。
此时,有几位闻人家的男性武者、族人在江家武者的围攻下丢了性命,而被保护在中间的妇孺都在惊惶与绝望中哭泣,眼泪直流。
一种名叫绝望与悲伤的气氛蔓延在庭院里,昭然在森然的夜色下方。
闻人家族人,眼中均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