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班锴,我们是兄弟!”
沈凌轻轻的放下班小诺的胳膊,站了起来,脑海中思绪片刻缓言说道,“涛子,咱们昨晚去江东古市逛了那么久,还缺一样东西!”
还缺?
“班锴,还真要你跑一趟了,不管用什么办法,最好今天上午能够买来,要青铜炉!”
什么?
两人同时一愣!
“古中医学上交炼丹炉,一定要青铜的,我一会儿要给你妹妹炼药,一般的器皿根本不能用,你们也不要想得太复杂了,现在的行话叫制药,古中医叫炼药,去吧!”
这?
这确实是一个难题,班锴知道这玩意儿在省城只有江东古市上有,可是上午根本不开门。
“我想我们家应该有!”
涛子顿了顿说道,“师傅,我们宁家是中医世家,家中祠堂有一个香炉,我爷爷说过是传了很多很多年的,祖上有古中医用来炼制丹药,我现在就去拿!”
一溜烟儿,涛子消失不见!
沈凌摇了摇头,“宁家,难怪到现在没有像样的古中医,炼药的宝贝用来当香炉,毛病!”
“凌少,我妹妹的病有几成把握?”
“十成!”沈凌从来不空口白话,若是之前自己恐怕还没有这个把握,但现在不一样了,有千年蟒蛇皮做药引,加上盘气的加成,辅以针灸之术,用不了多久,班小诺定然醒来。
两人正对白的时候,大厅内忽然传来的吵闹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还有断断续续的哭声。
直觉告诉沈凌,出事儿了!
走到大厅,此时宁老爷子正俯身在一个口吐白沫的男子面前为其把脉,那男子翻着白眼像是死鱼一般,旁边一个低头的女中医,波浪卷发,气质不凡,戴着一副古董式的眼镜,看上去五十岁左右。
在那男子面前,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
可是,沈凌看起来总感觉怪怪的,哪里有什么不对呢?
宁老爷子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像是无力回天的样子。
“中医堂看病死人了!”
“中医堂,你们还我老公,你们还我丈夫,我们是来看病的,你们却将我丈夫治死了,你们还是人吗?”
怎么回事儿?
沈凌俯身为那男子把脉,和宁老爷子一样,没有检查出丝毫的端倪。
“我老公近期不过是感冒了而已,本来想趁着你们中医堂开业优惠,看着你们宁家乃是老店的牌子上看病,可谁知道竟然被你们的所谓神医给……给看死了……大家给我评评理啊,这中医堂不那是在治病啊,分明就是在杀人啊!”
那妇女小嘴俨然就像是一个机关枪一般,得理不饶人。
“你看的?”
沈凌神情冷漠,镇定问道:“你是谁?刚刚剪裁的时候好像没有你!”
宁老爷子立刻过来解围,介绍的说道:“哦,他是我的朋友,罗玉兰,是一个出色的老中医,今天她过来捧场,是我让她帮忙诊病的,我和罗医生都查到,这男子除了感冒根本没什么病,可为什么这样?我也不知道!”
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