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王朝!
金陵第一酒楼。
据传为叶家王族所建,无数达官显贵为之趋之若鹜。
可是酒店规定,资产无百亿者不得入内;
官阶非封疆大吏者,闲人免进。
就是这样一家张狂到极致的酒楼,今日却显得异常平静。
似乎,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不多一时,一行车队缓缓驶入酒楼。
仅看那非富即贵的豪车和彰显身份的车牌,就不得不令人侧目。
任养生今日未着一身戎装,青色的棉袄,让他更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领家老人。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他就是北境至高无上的主宰。
今日主持说和宴,他必然到场。
“夏侯主宰,不辞辛苦,今日所至令老朽蓬荜生辉啊!”任养生从汽车之中迎他出来。
“任主宰高风亮节,晚辈愧不敢当,只是不知这里只见任主宰却不见秦兄弟,莫不是此番说项只是任主宰的一厢情愿?”夏侯南乔在一众叶家皇族的簇拥之下,缓步走来。
看他器宇轩昂,让人忍不住击节赞叹。
好一个龙门之子!
任养生一团和气,却也不见生气,目光瞥向了身边的秘书。
秘书当即翻开手表,请他过目。
任养生了然于胸,他呵呵一笑,指着天空一个逐渐放大的光点。
“这不是来了吗?”
呼啦啦!
只见一台北境最新款的直升飞机从天而降,螺旋桨卷席的飓风,将现场的诸人吹得是东倒西歪。
夏侯南乔眼里闪过一抹狠辣。
这任养生摆明了是偏袒秦牧,否则也不会搞出这一幕,想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他可是皇族夏侯世家,其罪当诛!
他一把拉开挡在身前的叶家王族,冷厉地道:“秦兄真的好大的威风!”
秦牧从直升机上跳了下来,站在夏侯南乔的不远处,“夏侯兄说笑了,不过是为了方便罢了!”
“哼!”
任养生面色难看,他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茬事情。
“秦牧这厮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他心有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