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娘一见到她,就想要冲上去,嘴中大骂着:“你这个毒妇,你还我男人的命来。”
刘寡妇装成不知情的模样,道:“小宝娘,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
“这个毒妇,还我他爹的命来。”小宝娘哪里会相信,她听说这几人,居然是刘寡妇使的人时,想起惨死的男人,她恨不得生吃了这个毒妇。
突然,一声惊堂木响,县令严肃的声音传来:“公堂之上,岂敢无礼?”
小宝娘不敢造次,跪在那里,哭着求着:“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家做主,我男人死的冤死的惨啊。”
“李王氏,本官自会还你一个功道。”秦县令看着眼前的刘寡妇,问:“堂下可是刘钟氏?”
刘寡妇跪在那里,诺诺的道:“是,是民妇。”
“刘钟氏,大梁康元三十九年,十月初八,你那天到哪里去呢?”
刘寡妇跪在那里,道:“民妇,上午去了秦府卖菜,出门的时候,遇到几位无奈,那无奈一定要我身上的银俩,我说我没钱,他们不相信,把我拉到酒楼去了。”
刀疤一听,在那里说:“我们可没有拉你去,是你自己请我们过去的,请我们喝酒,我可是认你当干娘了。”
刘寡妇装成可怜的赶紧反驳:“我没有,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前天才威胁我,找我要了一锭银子,我为什么要请你们吃饭?”
“你……”刀疤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不过她有胆量请他们吃饭,让他们心软,自然也有这胆识不承认。
又是一个惊堂木:“公堂上面,岂容你们吵闹,再如此,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刘钟氏,你先说。”
刘寡妇装成很害怕的说:“你们不但把我硬拉着去了酒楼,还逼着我请客,要我把身上的银子都给他们。还好那天我遇到了秦管事,这些人以为我与秦府有关系,这才没有纠缠着我,然后,我就赶紧回家了。”说完,装成无短的道:“官老爷,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但真不是我做的。”
秦县令威严的道:“那为何有人指认你让他们去杀李官保?”
李官保就是小宝爹的名字,刘寡妇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的害怕,但她现在不能怕,她必需要坚强。她装成天大冤枉,恐惧的呼着:“冤枉啊,民妇冤枉啊,民妇就是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杀人呀。而何况,我与小宝爹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杀他呀?”
说完,她去问小宝娘:“小宝娘,你跟你有什么恩怨,能够想要杀小宝爹?邻居十几年,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
小宝娘一直在哭着,眼睛肿的像核桃,她也想不通,不明白刘寡妇为什么要杀自家男人,就只是因为那些菜……她狠狠的道:“你肯定是因为不想我们挣钱,不想我们卖菜到秦府,所以下了杀心。刘寡妇你好狠的心啊,你既然能够偷哑巴家的菜,为什么我不能偷?至于下如此杀心?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就这样没有了。”
想到自家男人没了,这以后自己与儿子的日子怎么过呀,小宝娘呜呜的哭着,那哀切的哭声,让外人看的很多妇人都红了眼,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柱子都倒了,这个家哪里还能撑得下?
刘寡妇也哭着说:“小宝娘,我没有要杀小宝爹。”然后看向秦县令,边磕头边道:“青天大老爷,民妇就是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卖些菜想给儿子娶媳妇,哪里有这种狠心去打死一个人。求青天大老爷明察。”说完,一直在那里磕着头,没一会儿磕出血来。
清脆的磕头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麻,光听声音就知道很疼,很多人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