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拔得头筹,第一个领着新娘走,其他新郎仿佛受到了刺激,把吃奶的劲头都给使出来了。
温宝珠看着一个个新娘被接走,她担心的事情眼看着就要成为现实,结果另外个新郎官在拔河时打了个喷嚏,娄俊磊趁机一用力赢得了比赛。
这会儿娄俊磊进来,屋里只剩下两个新娘子,伴娘团把刚才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相比较秦浪要面对八个新娘子,娄俊磊只要二选一,简单好多。
娄俊磊也觉得很简单,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右手边的姑娘走过去,大声道:“珠珠,我来接你了。”
话音一落,众人爆发出一阵哄笑声,下一刻就见温宝珠把头巾一掀,抬脚朝他踢过去。
“只有两个人你都能认错,你……你简直气死我了!”
娄俊磊被踢中脚,疼得倒吸凉气,不过这会儿哄住媳妇最重要:“珠珠,这不能怪我,你平时都穿裤子,我不知道你的脚踝那么胖。”
“哈哈哈哈……”
观众听到娄俊磊的解释,笑得前倒后仰,眼泪都跳出来了。
温宝珠简直要气哭了:“娄俊磊你是猪头!”
众人笑得更大声了,根据游戏规则,娄俊磊选错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另外一个新郎官进来把新娘子领走,他们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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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官把新娘子领走,然后齐齐来到临时搭建的舞台中央,在舞台中央中,站着杨常务和郑书记两个领导,他们是今天的证婚人。
有父母亲戚在这边或者千里迢迢过来的,也一起上台,两个新人给他们敬茶。
顾教授分别喝了阮瑶和秦浪两人敬的茶,给了两人各自一个红包,然后叮嘱秦浪道:“虽然你是我的亲外孙,你以后你要是敢欺负瑶瑶,让她受一分委屈,我这个做姥姥的第一个不饶你!”
听到这话,阮瑶的心软成一片,鼻子酸酸的,她虽然两辈子没有父母缘,但她又是幸运的,能遇到刘奶奶和顾教授这样真心疼爱她的人。
秦浪扭头看了阮瑶一眼,重重点头:“姥姥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她好,一辈子对她衷心,就如同我对祖国和组织的一片赤心。”
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背叛国家和党,同样的,他也不会背叛阮瑶。
阮瑶鼻子酸得更厉害了,台下的人欢呼鼓掌了起来。
杨常务和郑书记看顾教授这问话问得好,其他新人给他们倒茶时,他们也会跟着叮嘱两句,前面都还好,结果到了娄俊磊这边又出事了。
娄俊磊和温宝珠的父母都没有过来,于是两人只给两个领导敬茶。
郑书记接过娄俊磊敬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道:“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们基地可没有打媳妇的传统,以后好好对你媳妇,知道了吗?”
娄俊磊刚才认错媳妇惹怒了媳妇,这会儿正想找补回来,于是仰起头对天道:“我对天发誓,我噗噗噗……”
众人看他仰着头,突然一直往外吐东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有人喊了一声下雪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娄俊磊的嘴巴飘进雪花了。
可他这一“噗噗噗”,听着就好像在说“我不不不”,众人回过神来,笑得更不行了。
温宝珠双颊气得了鼓气青蛙,恨不得把娄俊磊打成猪头,娄俊磊回过神来,又是一连串的赔罪道歉。
阮瑶靠在秦浪身上,也是笑得不行。
天空飘起了雪花,秦浪眼睛都落在她的笑颜上,突然俯低下去,在她耳垂亲了下。
阮瑶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起来。
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来,白了树梢,白了屋檐,也将他们俩人的头发也“染”白了。
在这刻,他们仿佛穿越了岁月的长河,牵着手一起走到了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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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日子一如既往地忙碌,生产、出口、扩展国内市场,还有开发新产品,阮瑶每天忙碌在两点一线。
第一次广交会的战绩很成功,基地和当地政府大大表扬了工厂,尤其是起主心骨的阮瑶,更是再次被评奖为积极分子和优秀干部,工资也在次年涨了十元。
十元放在现在来看不算什么,可在六十年代,那可是一笔巨款,加上十元,阮瑶的工资总共有九十元一个月,比秦浪多了二十元。
要是换做其他男人,发现比自己老婆赚得少,可能会觉得没面子,秦浪却不,他吃软饭吃得心安理得。
不过他不软饭硬吃,为了扮演好一个吃软饭的形象,没到晚上他就拉着阮瑶上床,在床上尽心尽力服务回去。
这会儿阮瑶已经被服务了两轮,她整个人无力躺在床上,脸上红扑扑的,鬓发也被汗水侵湿了。
卖力服务的人却一点也不知疲惫,亲吻着她耳垂:“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来。”
听到这话,阮瑶嗖然睁开眼睛,无言瞪了他一眼。
在其他人面前,秦浪总是冷漠生人勿进,只有她才知道这人有多浪,尤其在床上,总会想出各种招式,还总喜欢问她一些下流的话,让她这个穿书者都不得不叹为观止。
阮瑶以为她是用尽了力气瞪他,殊不知在秦浪看来这一眼媚眼如丝,顿时就让他身体又有了反应。
他真是爱煞她这个模样,于是很快他又身体力行地拉着她进入新一轮的缠绵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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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瑶原本计划两三年后再怀孕,可在秦浪这么卖力的服务下,计划赶不上变化,在1969年11月她生下了他们唯一的孩子秦冉。
小冉冉是个顶顶漂亮的小姑娘,有着大大如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眼睫长密如两把小扇子,还特别喜欢笑,小嘴儿一抿,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萌得人的心都化了。
小冉冉出世后,发生了两件事情。
一件是秦浪没跟任何人商量,自己跑去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