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疯狂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绝望声音。
这女人不是别人,真是前几天在天桥底下被人用麻袋套了头的阮青青。
刚才在屋里头那群男人想要对她动手动脚,她抓住机会逃了出来,结果没想到一头撞到另外一个男人怀里。
她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清白肯定不保。
为什么她的命这么苦,好不容易嫁了人却被离婚,来羊城找阮瑶,谁知却遇上了拐子。
这一切都是阮瑶的错!
她心里一边诅咒阮瑶一边挣扎,妄图躲过对方的手。
可这不能阻止丁浩文的动作,他的手落在阮青青身上,阮青青疯狂挣扎,随着挣扎,突然一张纸从她口袋里掉落了下来。
丁浩文本来没在意,他抱住阮青青,嘴巴在她脖子用力啃着。
突然他的眼角瞥到地上的纸,整个人呆住了。
下一刻他推开阮青青,把地上的纸捡起来。
那是一块从报纸剪下来的纸张,上面印着一个年轻女子的照片。
照片虽是黑白色的,但女子明眸皓齿,美丽不可方物。
若有熟悉的人看到,便能看出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阮瑶。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我以为我请假了,直到一个亲去wb私信我才发现没请假成功。
第75章
丁浩文一双眼睛盯着报纸上的阮瑶,眼底闪着诡谲的眸光,低头看向缩在角落的阮青青道:“这人是谁?你身上为什么带着这东西?”
丁浩文不学无术,但他做这一行平时会接触到外省的人,一来二去便学会了普通话,虽然不太标准,不过足够让阮青青听明白。
阮青青脸色苍白蜷缩在角落里,她以为自己今晚肯定要清白不保,没想到这人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向他手里的报纸,报纸上阮瑶的样子映入眼帘,她胸腔“蹭”的一下燃烧起熊熊的火焰,但在丁浩文面前不敢发出来,声如蚊蝇道:“这是我从报纸上剪下来的。”
丁浩文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我问你这人是谁?不是问你这东西从哪里来的,听明白没有?”
阮青青被吼得浑身一个哆嗦,脑子却奇迹般清醒了过来,她的目光扫过丁浩文的脸,一个奇怪的想法涌现在她脑海里:“这人叫阮瑶,我和我妈特意从京城过来找她。”
“阮瑶。”丁浩文重复着这两个字,“真是个好名字,人美名字也好听。”
阮青青眼皮子一跳,壮着胆子问道:“大哥,你认识阮瑶?”
丁浩文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睛扫过她裸—露的脖子和肩膀,但一看到她的脸顿时又没了兴趣:“这个叫阮瑶的,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特意从京城过来找她?”
阮青青这一辈子的聪明估计就用到这次身上,她观察着丁浩文的脸色,把心里刚才想到的恶毒想法说了出来。
“阮瑶是我的养姐,我父母从小收养了她,谁知道她是只没良心的白眼狼,当上厂长后就不认我父母,还跟我们断绝了关系,她这次过来羊城参加广交会,我们特意过来找她领导,想让她领导评评理。”
丁浩文闻言一怔,剑眉挑起:“你刚才说什么?阮瑶是厂长?”
丁浩文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他见过阮瑶,她那样子顶多只有十八|九岁,看上去又娇又嫩,怎么可能当厂长?
阮青青看丁浩文果然感兴趣,把身上的衣服拉扯好,凑近一点道:“大哥,我没有骗你,阮瑶她真的当了厂长,报纸还特意报道了她的事情。”
丁浩文狐疑看着阮青青:“那你说说她的工厂叫什么名字?”
阮青青有没有骗他,回头他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阮青青咬着唇瓣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丁浩文的耐心要消失殆尽时想起来:“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工厂的名字叫柳艺手工编织厂。”
“柳艺手工编织厂。”丁浩文把名字念了两遍,转身就要走人。
阮青青一着急,上前抱住他的大腿:“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们,你们去抓阮瑶吧,她长得又漂亮又有钱,她一个人顶得过我们两母女两个人,求你们放过我们,只要你愿意放过我们,我可以帮你抓阮瑶!”
丁浩文低头似笑非笑看着她:“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阮瑶一个人能顶你们四五个!至于需不要用到你回头再说!”
说完他用力扯回自己的裤脚,然后头也不回走了。
他要去打听打听,后面才好行动,像阮瑶这样的尤物,如果能抓起来,绝对能赚得盆满钵满,而且在卖出去之前,他还能一品美人的味道。
丁浩文前脚才踏出房门,后脚就听到屋里传来女人惊恐的喊叫声,不过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屋里的阮青青怎么也没想到,走了一个丁浩文,又来了一群畜生。
几个人围着她七手八脚的,除了没破她的身子,其他什么事情都干了,闹到最后,阮青青也累了,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着不动,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只是若是有人看她一眼,便会看到她的眼眸不是一片绝望,而是燃烧着疯狂的恨意。
没错,阮青青把自己遭受的一切再次算到阮瑶身上,她觉得她所有的悲剧都是阮瑶一手造成的。
要不是阮瑶,她就不会过来羊城,要是没来羊城,她又怎么遭受这样非人的事情?
她在心里发誓,她要阮瑶也遭受她遭受的这一切,而且要千倍万倍还回去!
此时在招待所的阮瑶打了个喷嚏。
姜英关心道:“厂长,你该不会是着凉了吧?”
阮瑶还来不及回答,一旁的江春花就戏谑道:“我看不是着凉了,而是浪工在想她。”
姜英和其他几个女同志都是还没有结婚的年轻姑娘,听到江春花这话,又是害羞又是羡慕看着阮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