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本就瞧着骆明诗那张脸不乐意的女子,此刻更是抓着这个由得不放
只见一个身着紫荆花勾勒宝相花纹服的女子一个只身上前,便站在骆明诗一边,端着的事笑意盈盈的面孔,说出口的话却是叫人听了不是那么回事,只听她说道:
“骆二小姐可是觉得这些菜对得了胃口?”说罢,不待骆明诗回答又是自顾自说道:“瞧我这话问的,骆小姐这才头一回,都是尝尝鲜,哪里还谈得上对不对胃口。想必这些年在乡下,日子过得很是清贫吧骆二小姐。”
说罢,还颇为怜惜的看着骆明诗,就连那说出口的话,都带了几分同情,若不是那仍旧勾起的嘴角,倒还真让人不容易分得清了。
骆明诗又是伸手夹起面前的一颗被捣碎的鱼肉,和着面粉一起捏成一颗小圆球的玉珠,这才缓缓送入自己口中,又嚼了嚼,这口感,到底是没有江南骆家的食味楼做的好。
至于旁边的那大概是又来找不自在的哪家小姐,她现在还没空理会。
那女子见骆明诗竟敢真的直接忽视她,脸上的笑也僵了僵,说起话来也愈发不可气了,“骆小姐大抵是在乡下的地方待久了,这会儿愈发不知道规矩了,我与你说话你竟敢不答。”
那女子之前还顾及着骆家还有个骆明雪骆大小姐,因此称呼这骆明诗一直说的是骆二小姐,这会儿却是气急了,却是直接怒称骆明诗为骆小姐。
这边骆明诗还没说什么,周围一种暗暗观望着的人却是躁动了起来,皆是平时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刚刚可是都听见了那女子的话中的火药声,这会儿也都将目光聚焦在骆明诗的身上,只盼她是个不能忍的,两厢一对上,便就有热闹看了。
只是骆明诗还未说什么,那观望中的一员骆明雪倒是跑了出来,行至那挑衅骆明诗的女子面前道:“你骆小姐说的谁,可是在指我?莫不是你以为,骆家就只有她一个小姐,连你也敢将我不放眼里?”
那女子未想到正主还没发话,一旁骆明雪倒是不甘寂寞的蹦跶出来,那女子左右权衡了一会,对骆明雪的态度倒是是要客气了些,“我倒是谁,原来是骆大小姐。”
见着那女子又将她身份点名了一遍,骆明雪也才像狐狸一般颇为得意的摇了摇尾巴,这才又听那女子继续说道:“刚才不是见着你不在吗,这会儿你来了可倒好,你这个妹妹,可是不怎么及你。”
那骆明雪最恨的便是骆明诗样样压她一头,就连她的亲生母亲,也对她颇为宠爱,这让她心中早就嫉妒非常,这会儿听着这话,心中当然很是受用,才一句话的空隙便使得她对那女子的怒气全消,转而倒与她串通一气,又是用着那不虞的眼神看起骆明诗来。
骆明诗终是放下筷子,抬起头,这才颇为无奈的朝一旁站着的两人看过去。
若由着这两个人将事情闹大,传出了骆家姊妹不合的传闻,与于她骆家,总归是不好,况且,听说骆安时近才升官,颇得皇上赏识。
“请问这位小姐是哪家的,为何如此不懂规矩扰人清净,或是小姐实则眼里不好并未瞧见我正在用餐?小姐又是什么身份?我又为何将你放在眼里,难道小姐何处长得要较旁人特别些,才非得来求我将你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