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子弟,以那种身份去明华书院的话那得多辛苦。
骆明诗极度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白空一见了骆明诗情绪太过低落,便也没再继续吓唬骆明诗,而是说道:“我不知道那是弟弟,现在知道了,我真羡慕你有这样的弟弟。”
骆明诗闻言有些呆呆的看着白空一,白空一难得见着骆明诗这个模样,一时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边说道:“你弟弟过得很好,即便他是以寒门的身份入得学,即便他最初受尽了冷眼,但他现在可风光了。”
见骆明诗仍是疑惑的望着他不语,白空一只好继续说道:“他现在在我们书院是这个,”说罢朝着骆明诗竖起了自己一只手的大拇指,“那些学生都服他。”
骆明诗闻言却是皱眉,“你们学院是干什么的,什么三教九流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还选出个老大来。”
白空一听了也把脸板了起来,故作生气道:“你这么说我们学院我就不开心了啊,真是的还要不要跟我做朋友了。”说罢还像不解气般继续碎碎念道:“之前还觉得你停聪慧的,怎么这会儿一遇着你弟弟的事倒是糊涂了起来。”
骆明诗闻言这才终于冷静了下来,平复着自己的思绪不语,却听着白空一继续说道:“你也不想想,我们人,一个群体,走到哪不都得加入一个组织啊,有了组织那还不得有个头头啊。”
见骆明诗神色终得以缓和,白空一这才也放下心来,语气淡淡的说:“也就你听了才大惊小怪的,要是我是那小子的姐姐,那我得乐疯了我。”
“白先生此言差矣,白先生嗜画如命,即便是在与九候比试之后赢得了飞尘先人的真迹也没乐得疯掉,又怎么会在这件事上疯掉。”
飞尘先人是画师的祖师爷,九候便是另外一位声名远播的画手了。
骆明诗说的坦荡,白空一却听得脸色爆红,脱口而出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回想起这件事,那都是白空一的血泪史,当时他赢了,是没有高兴得乐疯,却是高兴得小便失禁,幸而他当时极力掩饰了才没有被传播出去。
只是这件事情骆明诗怎么知道!
骆明诗却是无比坦然,“你自己说的呀。”虽然是上辈子在喝醉了酒之后告诉她的。
“真的吗?”白空一整个人都快陷入呆滞了,快要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了,自己怎么会将这种事情告诉她。
“当然,不然我怎么知道。”骆明诗眨了眨眼,眼神无辜的很。
白空一萎靡了一阵,后又忽然醒悟过来,手指直直的指向骆明诗道:“古语有云,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这话果然是没错的。我才说你两句,你这报复心也太强了。”
骆明诗闻言只是眨了眨眼睛,表示听不懂,两只眼睛也很是雾蒙蒙的,显得很是纯洁无辜。
白空一想了想还是作罢,只是略带威胁的眼神看向骆明诗道:“这件事情不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明报吗?”
骆明诗哪里还有不答应的,只是故作伸手去拿那桌子上的茶水,还未端起来,就用嘴去接,不去看白空一怒视过来的眼神,然而最终还是乖乖答道:“好的。”
听到骆明诗的保证,白空一才算是松了口气,往背后靠了靠,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就那么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