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也对,小姐出来了这么多年一定想家了。”
骆明诗闻言却是睁开眼,朝着说话的望春看过去,望春也似有所觉的回过头来,骆明诗这才又摇了摇头并不说什么,复又闭了眼。
那里恐怕也不是我的家。
待车又进行了几天,骆明诗看着偶尔也询问着到哪儿了,谁知车夫却说的是:“小姐你别急,这离回家还早着呢。若是快马加鞭日夜赶路不眠不休也得要十来天,您看我们这一个车队呢,走走停停的。”
那估计是一个月的车程罢。
好在骆明诗不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在马车上坐着时也时常拿些闲书来看,然而更多的却是看药理。
这边看着,就不禁想到郝慈悲,只是不知他跟着段离回到了总部又过得如何。
骆明诗想罢又不禁合上了书页,不再去看。近几日很是心神不宁,越发静不下来。
想罢,望春只见骆明诗将书本往案桌上重重一拍,惊得赶紧抬起头望过去,正准备开口便听见骆明诗只丢下一句:“我去外边骑会儿马。”
骆明诗喊了声:“师傅,马车停一下。”
那赶车的师傅闻言马车立即吁吁的长唤了两声,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车轱辘子还发出咔咔的声响。
待车刚一停下,骆明诗便跳下了马车,比她更快的是马车停下来的瞬间段离忽然出现在马车面前。
骆明诗的马车一停,身后跟的车队也全都陆续停了下来。
还不待众人疑惑的朝骆明诗看过去,只见骆明诗朝着车夫大寿一挥一个示意:“继续走。”
那车夫应声,便又是驾了两声,这才带着整个车队又行驶起来。
段离仍站在原地看着骆明诗,骆明诗也不理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段离便也跟在骆明诗身后走着。
约莫是走到了队伍的尾上,只见骆明诗径自走到牵着马匹的一个仆人面前,那仆人见着骆明诗很是自觉的将缰绳奉上前,骆明诗伸手接过,很是自然的对那人说了声:“累了就上去坐坐。”
说罢首页跟着指了指一旁的拖着货物的马车。
那仆人听了连声应了。
骆明诗一个翻身就上了马,见段离仍在一边跟着她,骆明诗终是开口道:“我只是去骑一会玩儿马,你也要跟着吗?”
段离不说话,仍是站在原地,看着她。
骆明诗见他执意如此便也不再说什么,两腿一夹,嘴里喊出一声:“驾——”
那马就随着骆明诗的一声长呼,便如离弦的箭一般蹬着腿朝远方驶去。
段离并未再跟着上前,只站在原地守望等待。
他只见这骆明诗如同一只雄鹰一般在草原上低翔,又如同与那脱缰的马融为一体,又好比她本就是这片旷野的精灵在自己的林土上自由的穿行,巡视自己的领土。
总之,此时的她才是自由自在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段离抬首,才见着她策马而来,骆明诗这才带着笑脸,俯下头看着他说道:“我以为你还要跟着我。”
边说着,嘴角上都满是笑意。
段离看着策在马上的骆明诗,只是说道:“你不是没有分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