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慈悲闻言也答得很是干脆,“没喝,我是傻了才会喝那带毒的茶水。”
郝慈悲此言一出,众人皆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好歹是骆明诗下的毒,郝先生中的毒,只是这郝慈悲忽然说他并没有喝下那带毒的茶水,那他又是如何中的毒?
郝慈悲顿时感到不妙,只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说不出自己是何时,又是如何中的毒,于是他一时说不出来。
骆明诗却是自己又接话道:“身为一个毒手,身上必定藏了不少毒药吧,那会不会是你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哪里,自己误中了毒药呢?或是你原本意图再次对我下毒,结果终害人害己,反倒自己中了毒。”
这怎么可能!郝慈悲张嘴就要反驳,“我用毒这么多年,”
“而我,”骆明诗却是将声音该过了郝慈悲,接着说道,“却见你趴在亭子内,原以为你只是在小憩不忍打扰,再加上我有却是有事,于是就离开了。”
众人这时才皆是发出一阵原来如此的了悟声,那赖在地上的郝慈悲还有些瞠目结舌,见状不好再要继说什么。
只听骆伯一声呼喝:“还都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做自己的事。”
原先围观的众人只是只作一群鸟扑闪着翅膀散了去。
独留郝慈悲一人坐在地上独自舔伤。
骆明诗见郝慈悲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这般作为,觉得很是好笑。
“郝先生还不站起来吗。”
郝慈悲闻言抬头,还是愤愤不平道:“你究竟是如何对我下毒的?”
骆明诗弹了弹身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道:“只将那套茶具反复多煮了几遍罢了。”
只这一言,却是让郝慈悲如醍醐灌顶般了然过来。
他只当骆明诗小熊啊年纪,又初涉毒经,下毒心切,连着那么大的异味也不顾了,他又一心被那异味所吸引,只当她是在那茶水里加了毒,根本未想到,她打从一开始打的就是靠茶具沾染上毒素诱他中毒的算盘。
反倒是他太过轻敌,倒是中了她的计。
如今细细思想来,他的确是待嘴巴碰到那个杯子后,动作才戛然而止,即便是那茶水并未碰到他的唇瓣一分一毫,那是他已是中了毒。
郝慈悲是叫苦不迭痛心疾首啊,这个丫头下的不是毒,是满满的心机啊。
待回到房间里,骆明诗疲惫的靠在了贵妃榻上小憩。
望春见了赶紧上前来说道:“小姐若累了,为何不去床上,小姐快去沐浴更衣后上榻就寝吧。”
骆明诗闻言眼皮微闪,终是没有睁开,只说道:“望春容我先歇歇,一会儿还要给父亲写了封家书寄回去方能去睡。”
望春闻言,与要去推的手顿住了,眼中也不由得带了抹怜惜。
只也得跟着放缓了腔调,柔声说道:“那小姐先歇歇,望春一会儿就来叫您。”
说罢,又担心骆明诗会着凉,赶紧起身,去为骆明诗寻了件薄毯去了。
再往后的日子骆明诗就更加繁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