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那样,又怎么入得了严格的骆长老的法眼。仅是这般想着骆明诗就不由得失笑。
只是,震惊便是这般来得突如其来,等到找到了骆长老,却听着骆长老说的却是:“我让这小子下午来帮我,他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偷懒了,到现在都没看到人。”
骆明诗听罢破觉得奇怪,也不由的问得多了些:“弘毅不会撒谎,他明明跟我说了要来帮您办事,又怎么会骗我?”罢了又追问道:“弘毅之前可有偷过懒?”
骆长老见骆明诗这般郑重其事,不禁也有些迟疑,这会儿一思量,便是立即答道:“从不曾,每次喊他帮我做活,那小子都是爽快的应了,乐颠颠的来了,这样答应了我这个老人家又没来,倒还真是个第一次。”
话越是说出口,心中的慌乱便更是多上一分,这弘毅究竟是除了什么事了。
骆长老这般一下子急躁起来怎么也坐不住,的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忽然又要往外边走去,嘴巴里还念叨着:“那是个傻孩子,肯定是在外边收人欺负了,不行不行,我得去找他。”
骆明诗当然一把拦下,骆明诗心中也很是焦急,但她还算镇定,思索着骆弘毅的额去向。
只是她又何曾见过骆长老这个样子?在她的印象里,骆长老永远都是稳坐如山,高高在上的,这会儿因着骆弘毅的事倒是让她初见识到骆长老这样的一面,骆明诗恍然惊觉。
骆长老没有亲人,唯一算得上亲人的也就是骆承德和骆弘毅这两个他收养的名义上的孙子了。
若说骆承德只被他当做接班人在期待,那么单纯善良的骆弘毅便才是那个惹得骆长老将他当做亲孙子再疼的那个了。
此刻失踪的人若是换作了骆承德,骆长老只怕也只会当他又去哪里忙着骆家的事物去了吧。
而此刻,骆明诗首要的任务便是要安抚住骆长老,先不说他是如今骆家的顶梁柱,单说他一个老人家,再加上这天也快黑了,他独自一人这样没头没脑的冲进去,总归是不安全的。
骆明诗拦住骆长老的腰,竭力安抚道:“长老,长老您冷静些,长老您相信我吗,我一定会将骆弘毅安全的带回来的您相信吗?”
骆星辰见着骆明诗拦着她就要反抗,听着她说着让他要相信她,一个十一岁的小娃娃又能做什么,只是待他这个念头一想起,在接触到骆明诗那双坚毅的眸子后,终是迟疑了。
是了,她不是普通的小娃娃,虽然她如今才十一岁,但她是手段精准,行事成熟,头脑聪慧,经商又道的骆家小姐。
虽然她才十一岁,但是她敢和他这个骆家权威叫板在,在一个月内看完了骆家近十多年来的所有的账本,在骆承德那块铁板的手里轻巧的拿到了繁荣的西城掌控权,即便是与她接触不多的西番商人也为她魅力所折服主动向她抛出了橄榄枝。
虽然她才十一岁,但她体内的惊人的能量却是不容小觑,往往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带给你惊讶和震撼,偏偏又能让你有种这对于她来说没有不可能的那种对她心悦诚服的信任之感。
骆长老不得不承认,唯有在此刻他才正视了这个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寄生虫家的小姐真正能力有多惊人。
骆星辰看得出此刻骆明诗也是紧张骆弘毅的,却能够沉着冷静的想办法解决方法,而不是如他一般一听这消息便鸡飞狗跳的不能镇定,光是这一点,他还不如她。
终于,骆星辰也选择妥协了,不再冲动的往外边走,又复往内寻了把椅子,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口气却仍是急切的问道:“莫要再拖延时间了,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