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已让大夫给我配制了药膏涂。”
骆弘毅一听骆明诗这么说便就信了,随即又笑嘻嘻的说道:“那你先忙着,我也要去给长老帮忙的,晚上再来带你去花灯。”
骆明诗见他又欢快的离开的背影,心中失笑,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性格还像小孩子一样。
随即又专注于桌案上的公文,只见这一封却是个状子。
告状人自称阿牛,是替骆家种地的一个农户,他们庄子上的管事不但克扣他们的工钱,还克扣他们的粮食,不给饭吃,庄子上已经有许多农工饿死,然而那管事不但不知收敛反而越发过分,连着西北边和东边的四座庄子的农户也受到这个管事的欺压而跑到自己这里来诉苦,因此众人这才决定联合起来,欲要揭露这管事的罪行,想要找到骆家的一个能管事的人来帮他们主持公道。
待骆明诗耐着性子将这封状子看完,这才单独放在一边,这才又专注的看起下一份公文来。
望春在一旁侍墨,听到了骆明诗几不可闻的一声讥讽的笑意,不由奇怪道:“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妥?”
骆明诗不言语,只是示意了下那个被放到一边的状子。
望春正会意,欲要拿起那纸张来看,两人却都被门外来人的说话声吸引,同时抬起头来朝外边看去。
望春正会意,欲要拿起那纸张来看,两人却都被门外来人的说话声吸引,同时抬起头来朝外边看去。
只听一个故作惊讶的声音道:“小姐原道是在忙,我倒是想着来与小姐说会儿话的,不知有没有打扰到小姐。”
骆明诗这才抬起头,朝外间看去,同时手中原翻开的公文不动声色的关合起来,这才慢慢开口道:“大公子。”
仅仅是称呼了一下对方,也算作是打了声招呼了。
那骆承德却不是那般知趣的人,这回遭了骆明诗的冷遇不仅没有翻脸没有动怒,反倒仍是没脸没皮的赖着不走,继续笑眯眯道:“小姐打扰了。”
骆明诗也笑了,说道:“是有点。”
骆承德的脸皮似乎是更厚了些般,即便是hi骆明诗这般说,也丝毫不生气,反倒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姐,今早的事是我莽撞了,一时嘴笨惹了小姐不快,现下特来赔罪。”
骆明诗待他说完,也很是配合的点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原谅你了。”
骆承德此刻堪称完美的笑脸也不禁有些破功,这种一拳头搭在棉花上的感觉真是不好受,骆承德停顿仅是一秒,又继续说起别的来,“不知小姐在看什么,有什么不懂的可与我说说,说不定我能为你解惑一二。”
骆明诗不语,不动声色的看着他,骆承德被骆明诗的眼神看得颇有些不自在,不敢与其对视,左右看了看便扫到望春手中拿的状子,仅一眼,便有些惊讶的开口道:“这个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