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诗不由得看了那绿衣一眼,却也见着那绿衣朝她看了对来,眼神玩味,让人不懂他的意思。
待他话一说完,周围围观的群众纷纷叫好,还不少人大吼一声道:“快跪下给老子磕头。”
那鹅黄衣色女子的马本就伤了不少人惹得了众怒,这会儿不但毫无悔意,还对救了他们的骆明诗出言不逊,让众人皆很是看不惯,这会儿有人起了头,一个个还不都愤然而起。
那女子见着场面如此,也微微有了些慌张闪烁,立刻道:“那便不磕头,这钱财重要赔的吧,我这马是西域特有的汗血宝马,这鞭也是上等的千年玄铁所铸,价值连城,你说该怎么陪我?”
一时间,闻观的众人皆倒些一口凉气,骆明诗听完心中冷笑,却也见那绿衣男子闻言也丝毫不惊慌,只听他说道:“笑话,这世上也会有我骆家赔不起的东西?劝姑娘还是先想好,伤了这么多人要在那牢房里待到多少岁才能被放出来吧。”
骆明诗闻言眼神一闪?那个骆家?这人好生狂妄的口气,若不是江南首富的那个骆家,还能是哪个骆家!这么说,这两人竟然是骆长老那边的人?
那女子闻言脸色大变,脱口而出,“你是骆家的人?你是大公子?”吃牢饭虽可怕,但更可怕的是惹了骆家的大公子。
就算是被告到官府那里去,也顶多就是钱财能解决的事情,若是惹了骆家的人,钱财比不过人家,人脉比不过,就连权利也比不过,还拿什么跟别人斗?
那绿衣男子未答是,也未答不是,仍是笑眯眯的又带着毒蛇般戏谑的目光看向那女子,却已经让她吓得六神无主,撒腿欲跑。
随后却又是一大批人赶了过来,带头的是一位老者,只见他步履如风,剑眉冷竖,神色冷峻,修长的胡须已有半尺长,随着他走路的起伏衣袂翩翩,身后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走到了那鹅黄色衣物的女子道:“小姐,我们来了。”
那女子见了来人立刻躲到了那老者的身后,仍是有些怯生生的看着那绿衣,那老者警惕,那绿衣却时笑而不语。
那女子附在老者耳边耳语了一阵,半晌,只见那老者开口说道,“我道是谁这般威风八面,一表人才,原道是骆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真是失敬,我乃西漠萧家长老,这便是我萧家的嫡小姐,之前多有得罪,还望二人见谅,日后定登门拜访,以表诚意。”
那绿衣男子闻言仍是风轻云淡了笑了笑,说道:“萧家长老说话真的是太客气了,哪里是多有得罪?那分明是要了我骆某人的命啊,还不知萧家长老打算如何赔?”
那萧家长老未想这人竟然真如此不给萧家面子,明晃晃的一巴掌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一会儿脸色也冷了下来。
这场面已经到了出乎意料的局面,骆明诗却看出来了这里已经没有她的事了,况且身边的那受伤的老婆婆已经拖不得。
骆明诗朝段离吩咐道:“扶着这位婆婆去就医诊治,咱们走罢。”
先是骆家,这会儿又冒出个萧家,目前连敌方的底子都未摸透,骆明诗不欲与他们多接触,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很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