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骆明诗若是真接了,到时候指不定这掌柜的多心疼呢。
所以骆明诗立刻拒绝了这掌柜的好意,提到资产,谁也没有骆家钱多,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实,所以骆明诗那样一句话,也没人觉得她猖狂,反而显得她大气爽朗,再是她最后那句话,其中透露的意思那边更多了。
果然那掌柜的一听,边笑着假客气道,“哪儿能让小姐破费啊,”又赶紧接着说道:“但是若是小姐邀请,在下是赴汤蹈海在所不辞,一定去一定要去的。”
骆明诗闻言,只是笑笑不说话,刘闻生见了又立即上前道,“那哥哥就暂且等着吧,届时大家伙的,都来。”
这里的大家伙的都来,指得是谁,两人皆心知肚明的。
刘闻生又说了句告辞,这才又带着骆明诗她们往别处去了。
刚出裁衣铺子,还在街上走着,骆明诗就开口了:“刘先生,我可有说过要约那掌柜的吃饭?”
刘闻生一听这责问的语气,立刻装傻道:“没说吗?我记得您说过的啊。”
骆明诗也不禁嘴角勾出一抹笑,也不答,只是笑眯眯的朝刘闻生看过去,刘闻生禁不住骆明诗这种看穿了他一切的眼神,这才又赶紧说道:“小姐想成事,请江南众掌柜的吃顿饭合计合计,都是吃早点的事,小姐您就别怪小的多管闲事了。”
骆明诗终是笑出了声,这才心情颇为愉悦的说道:“我只是想说刘先生十分聪慧,深得我心罢了,刘先生又何须这般紧张。”
那刘闻生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悲凉,骆明诗的确未说怪罪的话,原道还是他做贼心虚罢了。
骆明诗又朝段离看过去,说道:“我刚见你手腕上还有伤,我昨日给你的药膏,你可是没涂?”
段离闻言朝骆明诗看过去,不语。
骆明诗无奈,只得重复道:“你并未涂我昨日给你的药膏对吗?”
那药膏效果极好,若是立即涂了,这会儿定是连伤痕的影子都看不出来,又怎会手上仍留着一大块青黑色,看得渗人。
那段离终于开口了,仍是生涩的声音,只是说的话让骆明诗很是无语,只听他说:“我的?”
骆明诗终是无语,遂不再与他说话,药膏她虽是给了,但人家涂还是不涂,她也管不着。
不一会就又到了骆伯说的一定要来的翡翠居。
这会儿正是大中午,正是到了饭店的时候,一进大堂便觉得热闹非凡,放眼望去,座无虚席,显然是生意极好。
骆明诗本想着或许会没有空位,却不想立刻上来一二打扮的人上前来招呼道:“几位客观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骆明诗心里也不由得赞叹,这翡翠居里的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此时居然也有功夫立刻上前询问来客,果真是再忙也不怠慢每一个客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