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被大雨滞留在嫣红院的白泽,与他母亲红芜下棋的时候,还不时走神地看着窗外的大雨:
这样大的雨,也不知道她的计划还能不能实现。
“泽儿?
你今日是不是还有什么要事未忙完?
怎的这般心不在焉的?”
红芜见白泽举棋良久都不落子,便是这般问道。
“不,我只是忽然想起婉儿,也不知道她自己在外面历练得如何了,下雨的时候可有记得打伞?”
白泽微笑地回答罢,落下一子。
“你呀,就是太宠着那丫头了!
她都那么大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下雨要打伞呢?!
等她回来,你这个做哥哥的,可是不能再那么宠着她了!
不然她以后嫁去了别家,受了半点不如意,不都得跑回来找你为她做主?!”
红芜笑罢,抓起一子紧跟着落下。
“母亲这话不对,婉儿就我这么一个亲哥哥,不管她是否出嫁,谁要想欺负她,我自不会袖手旁观!”
白泽与红芜一边聊着,一边继续对弈起来……
夜深人静,大雨初歇,白丘又是一身酒气地回到含光院。
他之所以回来,是因为他忽然想到,阚羽萱和白泽在他的含光院里玩得欢快,凭什么却是他要逃走!
当他踏进后院时,看到被雨水冲得狼藉的满地玫瑰,以及掉落的丝带,和摆放着某种造型的红色蜡烛,却是一愣。
接着,他走到寝室前,看到阚羽萱坐在桌前支着个昏昏欲睡的脑袋,心下又是五味杂陈。
他踏进点点烛光的寝室,走到桌前一看,盘子里的菜基本都是焦黑的,难以分辨它们到底是什么。
“白丘?!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你怎么才回来?!
我不是让你早点回来的吗?!”
阚羽萱感觉到身边有丝丝风动,便是醒了过来,她看到白丘,便是揉着眼睛抱怨起来。
“你今日在厨房,就是做这个?”
白丘拿起一盘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