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要是觉得我不够矜持怎么办?”
闻言,白丘眼珠一转,故意使坏地逗起了阚羽萱来:
“嗯……难道萱儿矜持过么?”
“我哪里没矜持了?!”
“我想想……昨晚?前晚?大概每天晚上,我都没看出来萱儿的矜持!”
“混蛋白丘!
明明你才是个不正经的色狐狸,居然还把这账赖在我的身上!
你想看我矜持是吧?!
好啊!
今晚我就矜持到底给你看看!”
阚羽萱一甩头,一撒气,就撇开白丘自己走在了前面。
“好啊!
我倒要看看萱儿怎么个矜持到底!”
白丘忙是又拽住她的手,将她一拉,撞回到怀里,然后低声与她窃窃私语道:
“萱儿可别忘了,你如今与我被共惑捆绑!
我很期待看看,萱儿是不是能成为有史以来压制住共惑的第一人!”
“你……”
阚羽萱抬手没好气地一捶白丘的胸膛,正欲反驳时,白丘就将她松开,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身后,挡在了她的身前!
白丘将阚羽萱护在身后,就立即向迎面走来的一个身穿云纹白袍的中年男子,低头作揖道:
“父亲!”
“啪!”
谁知,白丘的父亲走到白丘面前,就是二话不说,直接抬手给了白丘一个大力的耳光,白丘被打得头向右一撇,嘴角立时出血。
“不肖子,你还知道回来!”
接着就是一句厉声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