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一个女子,言语又怎能那么粗俗?!”
目真闻言,更是气得眼睛都瞪圆了。
“怎么样?我就喜欢这么说话,你奈我何?!”
阚羽萱从来就不怕目真,此刻因为离开在即,更是敢直接怒怼目真。
“你别以为你为青云观立了功劳我就不敢罚你了!
我今日不亲手罚你,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目真说着就要上前去拉阚羽萱到祠堂领罚。
“师父!
师妹年纪尚轻,个性冲动,口不择言,请您饶了她这回!”
见目真想要亲自动手惩罚阚羽萱,无尘还是挺身护在了阚羽萱身前,拦住了上前来的目真。
“师兄,不必求这个伪君子!”
阚羽萱拉了拉无尘的衣袖,还不屑地白了目真一眼。
“萱儿,你别再说了!”
无尘闻言连忙喝止阚羽萱。
“反了!反了!我看你们真是反了!”
目真推搡着无尘,奈何无尘人高马大,他有心要护阚羽萱,便能把阚羽萱护得死死的,让目真根本无法碰到阚羽萱。
但虽碰不着阚羽萱,目真却是更近距离地观察到了阚羽萱的脖颈处有一些崭新的吻痕,他便是转而指着阚羽萱的脖子质问道:
“无心!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一闻言,担心白丘的事情被抖露出来的阚羽萱,气势瞬间减退了不少,忙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沉默着不知怎么作答。
而无尘也回头看了一眼阚羽萱脖子上的吻痕,然后就像是被那些吻痕烫到了眼睛一样,又慌忙地撇开了视线。
目真观察着他们两个的反应,又联想到他们刚才的状态,便是猜测道:
“无心!你是不是在道观里私通了他人,被无尘撞破,捉到了现行,你们刚才因此才在道观里追来赶去、吵吵嚷嚷?!”
“不是的!师父!”
无尘也害怕阚羽萱和白丘在一起的事情被其他人发现,然后揭发阚羽萱,使她受苦受罪。
故他一听到目真这般猜测,就连忙替阚羽萱辩护起来:
“师父!是我不好!
这些都是我做的!
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了无心师妹,后来……后来对自己很懊悔,无法原谅自己,才会跑了出来!
无心师妹为了安慰我,才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