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晕厥了一夜后,在一辆移动的马车上醒来,但是她的手脚都被绳子绑得死死的,眼睛也被黑布蒙着,根本什么情况都无法了解。
“该死的!
我都转运两年了,怎么又摊上这种破事!
该死的白丘,肯定是因为他!每次遇到他就没好事!”
阚羽萱在心里骂着白丘,用力地抽动着手脚,以试图挣脱绳子。
“啊!”
但她动弹间,踹到了金臻儿的身子,便是把本来还未醒的金臻儿给惊醒了。
“谁?!为什么绑我?!我是真知观观主的女儿,快放了我,否则我爹……”
金臻儿惊坐而起,也是浑身扭动地想要挣脱绳子。
“金臻儿?”
阚羽萱闻言便是出声打断了金臻儿。
“无心?”
金臻儿闻声,也蹙眉反问了她。
“没错,是我!
金臻儿,你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和我为什么会在一辆马车上?
这辆马车要把我们带去哪里?”
阚羽萱向金臻儿的声音方向挪了挪位置。
“我还想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昨夜敲你的房门,看到你房里有两个黑衣人,我一定是被他们绑来的!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仇家,还牵连我一起遭殃!”
金臻儿愤懑道。
“仇家?
我这才第二次下山,接触的人少之又少,哪里可能有什么仇家!”
阚羽萱无奈地辩解道。
“我不管!
他们是冲着你来的,本来就与我无关!
你必须确保我的安全,让他们放了我!”
金臻儿任性地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