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吵嚷,容易把别人给招来了。”
阚羽萱拉拉白丘的衣袖,示意他松开关窗的手。
白丘有些不情愿地蹙眉与阚羽萱对视一眼,阚羽萱又挑挑眉示意,他才只好无奈地松开。
韩远翻窗进入屋中后,关好窗子,瞟了白丘一眼后,又对阚羽萱要求道:
“麻烦无心道长先送客吧!”
白丘正要开口反驳,阚羽萱则是又拉住了他的胳膊,替他解围道:
“邱道长不是外人,况公子既说事关妖物作祟,而邱道长的本事这两日也是有目共睹的,相信留下邱道长对解决公子的烦恼来说更加有益。”
闻言,白丘心中欣喜,因为这是阚羽萱对他重新信赖的表现。
“……那好吧!
我先说明一下我的身份。”
韩远说着就自己走到了桌边坐下,好似他才是这房间的主人一般,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我叫韩远,是十番的七王爷。
而此次论道大会的推动人,正是我的大皇兄——韩迁!”
闻言,阚羽萱和白丘对视一眼,交换了恍然大悟的眼神。
他们总算知道这韩远为何行事作风如此强势了,原来是习惯了被人顺应的皇室子弟。
“韩迁本不崇道,却在两年前忽然开始关注道法之事。
但更奇怪的是,从那之后,父皇越来越偏袒他,致使他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庞大。”
听到这儿,阚羽萱汗颜地插嘴道:
“这是你们皇室间的政治战争啊,和妖怪有什么关系?”
“这两年来,父皇身染怪疾,太医和国师均是束手无策,可偏偏韩迁有能够缓解父皇病痛的丹药!
他说是他自己废寝忘食地钻研道术时,于梦中受天人点化,才有幸炼制出的丹药。
我依然不相信他一个才半路出家的人真能自己炼出什么仙丹妙药,故我一再派人潜入他府中偷取丹药查验。
他府上的丹房守卫不算森严,尤其是到了深夜,更不准任何人靠近,可就算这样,我派去的人一个都没能回来!”
韩远的话让阚羽萱蹙眉,她也开始感觉事情有些奇怪了:
“要是他府上有妖怪作祟,国师应该能查得出妖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