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累我也心甘情愿!”
白丘说罢,就甩头走人。
他不想再和重屿争辩这些,重屿不了解阚羽萱,但他了解,他知道能把一只动物当做亲人朋友的阚羽萱,一定也是能够将他当做家人的人,就算有朝一日他露了馅,他也相信,她会接受他的!
“丘哥哥!丘哥哥!”
“辛画!”
辛画还想去追白丘,却是被重屿一声给叫住了。
“二少主!丘哥哥这次被迷得比上次还要严重了啊!那个女人绝对就是个祸害,您快想想办法,为了丘哥哥,杀了那个女人吧!”
辛画焦急地恳求着重屿。
“呵!
杀?
我有一个比杀了她,更有趣的主意!
白丘不是说她们不一样吗?
可他宁愿装一百年的凡人,也不敢告知那女人真相!
他不敢说,就由我们替他说,让他看看清楚,她和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会不一样!
也好趁此给他个教训,让他不要再对凡人抱有一丝期望!”
或许一个凡人的教训,还不足以让白丘否定所有凡人。
但若是,白丘深信不疑的阚羽萱,也与几百年前背叛了白丘的那个女人,在得知白丘是只妖怪后,离弃他,甚至谋害他,那么重屿就不怕他还不会对所有的凡人死心。
“不过,这件事,还需要你与我配合才行!
附耳过来!”
重屿招了招手,辛画便是附耳上前,倾听重屿的计划安排。
翌日午后,白丘为了在婚礼上给阚羽萱一些惊喜,便是出宫置办去了。
虽然他给了她可以召唤他的符纸,但走之前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不要离开宫殿乱走,也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她。
阚羽萱虽然满口答应了,但还是在辛画说要告诉她关于白丘过往的情伤之事后,跟着辛画离开了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