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阚羽萱见白丘穿了靴子后坐在床边不动,就这般委婉地请他回避。
“呵呵……你都能当着我的面沐浴,还怕在我面前更衣么?”
白丘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便是故意揶揄她。
“你胡说什么呢?!
谁当着你的面沐浴了啊!”
阚羽萱闻言,顿时羞恼地推搡了白丘一下,将他踉跄地推离了床榻:
“我要换衣服了!你赶紧出去!流氓!无赖!大色狼!”
“呵呵……”
白丘只是看着害羞的阚羽萱强装凶神恶煞,不再多话,笑着往殿外走去。
床上的阚羽萱伸长了脖子确定通过珠帘看不到白丘了,这才直接从床的另一侧光脚下床,快速地换起了衣服。
待换完了衣服,她才走回床边穿鞋,然后坐到案边梳头。
当她看到镜子里的她时,却是吓了一跳。
她拿起铜镜,凑近仔细照了照,诧异地发现她的脖颈上是一片片红色的吻痕,且在她的脖颈右侧还有四个浅浅的牙印。
见状,她的脸就更是发红发烫了,她一点都不记得,昨晚他们居然打得这般火热!
阚羽萱扎了个马尾之后,插上了桃花发簪,便是捡起刚才被她丢在地上的披纱。
她将披纱折了几层,然后当做围脖纱巾,缠在了脖子上,尽量地遮掩着脖子上的吻痕。
而后,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遮好了,才出了内室。
白丘看到她刻意用披纱遮挡脖子上的吻痕,也只是偷偷一笑,他知她害羞又要面子,便没有明知故问地去拆她台。
两人洗漱了一番后,便是拿上纸伞,出宫去了。
到了街上,二人准备先去吃些早点。
从蝎摊对面路过时,阚羽萱又拉住了白丘的衣袖,指着蝎摊直言:
“白丘,我想吃个炸蝎子。”
白丘闻言,微微蹙眉,为难纠结着该怎么说服她放弃这种想法,却见阚羽萱拉着他的衣袖撒娇起来:
“好白丘,就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