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屿,我可以和你一起分享食物,但没办法和任何人共用一个女人!
你的女人,你自己带走!
我的女人,只能我碰!”
白丘说罢,就将阚羽萱彻底从重屿的手下拽了出来。
“好啊!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了这个觉悟!”
重屿说罢,就指向了殿上的其中一张桌子,示意白丘带着阚羽萱入席。
“这种事,我还没有让他人观摩的嗜好!
那个女人,你想怎么处置都随你,这个酒宴,我已失了兴趣!”
白丘说罢,就拉着阚羽萱向殿外走去。
“白丘,你就这么赶着回去吃点心么?!”
“哈哈哈哈……”
重屿却是突然大喊一声,引得殿中的众人都大笑起来。
白丘却是不回话,也不再逗留,他只想赶紧带阚羽萱离开这个又脏又乱又血腥的宴会。
阚羽萱被白丘拽着走得飞快,两个人一路沉默,没有一句交流,待回到寝殿后,白丘就松开了阚羽萱的手,将殿门关好。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阚羽萱低着头,淡淡地谢道。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
我不是告诉过你,今晚关紧门窗,留在这里,哪里也别去?!”
白丘却是有些不悦地质问起阚羽萱来。
“弓影胁迫我,你不在,我不顺从,又能怎么办?”
阚羽萱拧眉,抱怨着他的责怪又怨恨着自己的无能。
“我不是给了你……罢了!你现在没事就好!”
白丘刚想说他不是给了她能够对付可怕之事的符咒,但他转念又想到了,弓影没有现出原形,她是不可能想到要拿那符咒来对付弓影的。
故,他也就不再追究阚羽萱如此涉险,转身就坐到了桌边去,倒了杯水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