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阚羽萱吃饭的时候依旧是闷闷不乐,一句话都没说。
吃过饭后,阚羽萱回了内室,在得到了白丘的允许后,就推开了内室的窗子,站在窗前,倚着窗台看月亮。
“早些休息吧。”
到了亥时,白丘见阚羽萱还站在窗边对着月亮发呆,就在内室珠帘外,提醒了她一句。
“我现在还不困,能再看一会儿么?”
白丘为了阚羽萱的安全着想,前两日一直都是把这宫殿的窗子紧闭的。
但阚羽萱不知这层因素,还以为白丘是怕她会翻窗逃跑,故而又这般请示地问道。
“……你看吧,我出去一会儿,你看够了就早点休息。”
白丘见阚羽萱心事重重,不忍拒绝她,说罢,就带上了殿门,离开了宫殿。
“唉……”
白丘一走,阚羽萱就更是放松地唉声叹气了。
正所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人一泛起相思就会想要寄情于景,清冷的月亮最是能表达相思之人的惆怅。
可越是看月亮,月亮就越是助长惆怅,这便成了个无限放大惆怅的循环。
“嘤~”
正当阚羽萱叹气叹得好似要把肺都叹出来的时候,窗台下传来了一声白狐的叫声。
“小白!”
阚羽萱低头一看,刚才的惆怅瞬间都抛至一边,惊喜地看着窗台下的白狐跳到了窗台上来。
“你昨天去哪儿了?
你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又一次把我丢下,自己一个人跑了!”
阚羽萱将白狐抱至怀中,也不再看什么月亮,直接坐到了案边,宠溺地摸起了白狐的脑袋。
“不过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是闻着我的气味寻来的吗?”
“嘤~”
白狐抬着头,与阚羽萱对视地叫了一声,好似在回答她的问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