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男人?”桓景胜问道。
“宋城。”
“这样。”桌上,鼠标发出咔嚓咔嚓的点击声,“在你妈的档案里,他以前可没这个爱好,得记录一下。”
那根管子还插在宋依依的子宫内,宫颈夹着异物的痛感一阵一阵袭来。
这已经是被桓景胜改革过的版本了。在普通医院宫腔镜是可以称得上手术水平的,不仅要打麻药,而且施术后一个月禁止性生活的那种。
“你给我个...嘴里可以叼着的东西。”宋依依艰难地开口。
“疼的话叫出来就好了。”桓景胜不以为意地拒绝了他,“一直咬着对下巴的肌肉也不好。”
确实,来这里做项目的人也很多,不管是桓景胜还是护士们,应该都听惯了。
可是,宋依依心里就是非常抵触。她不喜欢表达自己的疼痛,或者笼统地说,示弱。
看到宋依依怨念的眼神,桓景胜轻笑了一声,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个咬合阻止材料:“算了,给你也可以。”
宋依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无故献殷勤。
桓景胜修长的手指把咬合材推到她的齿中:“这个月,新药完成了,帮我试一下。”
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