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伸手拎着她的后领子,拉开俩人的距离,他允许自己对她干些什么,但不允许这娘们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或者想试图改变他的想法。
“一天别想些有的没的。”
“还有,别对老子抱有任何想法。”容华满脸的厌世脸,语气冷得不得了,那脸上的态度端得高高的,很是高冷,一副老子很优秀,尔等凡人都是狗屎,你们不配!修想打老子的主意,别成天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副清高盛气凌人的眼神,仿佛安锦看了他一眼,就是在玷污他。
安锦颤巍巍地看着他,一脸胆怯,嘴角狂抽,心想谁对谁有想法,那可说不准。
你对老娘没想法,你娶老娘干什么?
你他妈脑子有病不是还是屎给糊了?
当我是花瓶子摆在家里?
安锦瞬间心态爆炸,如果允许的话,她真想弄死这男人,她真没见过这么有病的人,做作!太他妈的作了!怎么会有男人能如此厚颜无耻的做作?
从小到大,她向来顺风顺水,她亲爹都管不到她身上来!却偏偏差登天那一步,就死在了这个死男人手里。
她想,如果有一天她突然翘辫子了,去了极乐世界,那绝对是被这做作的死男人给气死的!
“我害怕,我不要一个人在家里。”她嘟哝着说道。
容华盯着她一脸胆小如鼠的样子,那双冷漠无情的眼眸越发玩味了起来,刀削般的嘴唇写着轻嘲的弧度,他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击着太阳穴,微扯了扯唇角,嘴角杨着淡淡的讥讽,要不是他调查过她以往二十年的生活,还真就被这死婆娘给骗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