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是一个一个用磨砂玻璃隔间的隔间,有大有小。
宋清晚订的是小隔间,隔间与隔间间用磨砂玻璃和珠帘隔开,朦朦胧胧的,皮质的咖色软沙发。宋清晚就是看中这家的味道和小隔间的情调才订的。
点好菜,服务员退出,宋清晚也没敢取下墨镜,不一会儿就有一个服务员进来添茶倒水或上菜,直到菜上齐,确定服务员不会上来了,宋清晚才拿下帽子,取下墨镜。
叶蓁蓁揶揄道:“和您老约个饭还真不容易,每次吃饭就跟做贼一样。”
宋清晚大手一挥,“还行还行,要低调。”
桌上摆满了配菜,中间的香辣虾火锅咕咚咕咚冒着热气,摆放整齐的虾被热气熏蒸的红油油的,卖相十足。
宋清晚和叶蓁蓁默契地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动了。
宋清晚吃了两口还是出了声:“你和宋冬到底怎么回事儿?”
叶蓁蓁闻言,手下剥虾地动作没停,语气带着漫不经心:“就是分了啊!他说他和我不合适,趁现在还年轻早点儿分开,别耽误了我,各自找个好人家。”
宋清晚信她个鬼啊!连看她都不敢看她,在那儿剥虾吃。宋清晚内心已经把宋冬家祖上十八代都问候个遍,“那你后来去找过他没有?”
这下叶蓁蓁才放下了手里未剥完的虾,抬头看向宋清晚。
叶蓁蓁一抬头,眼底浓浓的哀伤就刺痛了宋清晚。
后来找过他没有?叶蓁蓁的眼神随着宋清晚的这个问题飘远了,声音也飘飘的:“找过他,在他和我提分手后的第二天,我还以为他就是闹别扭了,耍小脾气,就去了他家里,敲了半天门没人开,下楼的时候正好碰上买菜回来的房东阿姨,房东阿姨说宋冬昨天就搬走了,还问我怎么没跟着宋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