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娅珊：“……不，不是，护工是女的啊。”
“女的也不行。”聂凌峰直接打碎了她的幻想，“我不许。”
说完，注意到顾娅珊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聂凌峰又缓了缓语气，“别人难道比我用着顺手？”
顾娅珊脸一红，“你快闭嘴吧！总之我不管，换个人来，你不行！”
她的话让聂凌峰黑了脸，“为什么我不行？”
“总之就是不行。”顾娅珊羞耻感爆棚，“聂凌峰你听话，你给我擦是想让我羞耻死吗？”
不远处的男人看她露出来的肌肤都变成了可爱的粉色，眼底就难以受控的蕴起了一层笑意，“你哪里我没看过？”
果然这句话让顾娅珊的羞涩再一次达到了一个新高度，“聂凌峰，你够了。”
男人终于爽朗的笑出了声。
灯光打在他脸上，下巴处有青涩的阴影，顾娅珊看着他笑着的样子好像年轻了好几岁，心底突然被温柔填的满满的。
大概是身上的疼放大了情绪，顾娅珊觉得如果让她此刻回答什么是爱情的样子，那么聂凌峰大概是她能想到的最符合爱情模样的剪影。
她看着他笑，自己也跟着笑出了声。
虽然聂凌峰给顾娅珊做了很多心理建设。
可是在聂凌峰手里握着热毛巾靠近的时候，顾娅珊还是难以避免的拽紧了身上的被子。
“聂凌峰。”她声音都娇嗲变调了，“要不，还是给我找个护工或者护士吧。”
聂凌峰坚定的让顾娅珊看不到希望，“不行，我不允许别人看你。”
顾娅珊：“……”
不过，想象中羞耻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聂凌峰很认真，非常认真，他的注意力好像就在顾娅珊的身上，一点一点细致的帮她把身上擦干净。
他什么都没做，就好像面对的是自己的身体一样，顾娅珊突然又有些不满意了。
在聂凌峰收拾好擦着手走过来的时候，她手指头在床单上画了好几个圈，最后还是忍不住问，“聂凌峰，我现在是不是真的很丑？”
声音闷闷的，显而易见的不高兴。
聂凌峰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顾娅珊在纠结什么。
他失笑，顾娅珊顿时甩过来一个眼刀，“你还笑？”
聂凌峰伸手去抱她，他似乎格外喜欢让顾娅珊趴在自己腿上，两个人紧紧贴着，“那你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我对你动手动脚合适？在你眼里我这么禽兽？”
顾娅珊：“……”
顾娅珊无话可说。
好像也确实。
可是心里始终觉得不太舒服。
聂凌峰从前对她的身体有多热衷，顾娅珊太清楚不过了。
他突然开始吃素，顾娅珊能适应才怪。
“你不管什么样子，在我眼里都是美的。“正胡思乱想着，男人突然在她耳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