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纺毛线。”
“对。”
“自己产的毛。”
“对...不对!”郭德刚怒发冲冠,“你爸爸才产毛呢。”
“合着你不知道啊?您爸爸一换季就掉胸毛。”
郭德刚一挑眉,“这也是你师娘昨儿个晚上告诉你的?”
“哈哈哈哈哈。”
“那没有,自己在家天天织毛衣,爱穿,春夏秋冬一天不落。”
“这么爱!”
“也不是爱,主要是脱不下来了,他织着织着就和胸毛织到一块去了。”
“嗨!”
季云又扮起郭老爷子,“郭文王出门也有范,身上这身胸毛衣,下身是连体的胸毛裤,再下面是胸毛鞋,胳肢窝下夹一块海绵...”
“你等会吧。”郭德刚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前面那胸毛连体衫我就不说什么了,怎么胳肢窝下面还夹一块海绵呢?”
季云一本正经道:“因为你爸爸要骑自行车。”
郭德刚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骑自行车?夹海绵?这不挨着啊?”
“怎么了?”季云看郭德刚还没意识到原因,立马嫌弃道。“你不明白骑自行车为什么要夹海绵?”
“这骑自行车和夹海绵有什么关系。”
“唉,郭文王骑得那二八大杠太高,他爸爸上不去,只能掏裆,把胳肢窝往大梁上一架,夹着一块海绵防止咯着。”
“哈哈哈哈哈哈。”
季云单腿着地,右腿曲着,仿佛斜着塞进了自行车的胯下一样,卖力的蹬着,形象感十足。
郭德刚伸了个大拇指,“没跑了,这就是我爸爸。”
季云“跨”在自行车上,抬起头冲着他一挑眉毛,“对吧?咱说这相声他就严谨,龙生龙凤生凤。”
“行了!”郭德刚跺了一脚,将季云拽直了身子,“赶紧说你的吧。”
季云的身子被拉了个踉跄,哀怨的瞥了他一眼。
“郭文王就骑着这自行车去公园练早功去。”
“行了少爷,我爸爸不配用骑这个字。”
“行。”季云还挺好说话,“这郭文王啊,就天天扛着这自行车去公园练早功去。”
“要是扛着这海绵也能用得上,放肩膀上面就行。”这番差不多了,郭德刚继续道:“我爸爸还练功?练什么功呢?”
“练什么呀,练吞宝剑!”
季云说完这句话,立马打量起郭德刚。
这眼神让郭德刚本人也是一头雾水。
还迷茫着,季云弯下身,比了比他的脚下,又站起身,另一只手比着他的头顶。
双手一开,正是郭德刚的身高,又觉得不满意,双手再次往外比了比。
满意的点点头:“就这么长宝剑啊,你爸爸天天就练吞宝剑!”
“停!这宝剑比我爸爸还长呢。”
“哈哈哈哈哈哈。”
郭德刚的身高是德芸社绕不过去的一个梗,说一回台下观众乐一次。
“怹那会就爱这个,不过不能先拿这么长宝剑开始练啊。”
“那么长宝剑是练串糖葫芦去了。”
“练吞宝剑之前得先练吞铁球。”
郭德刚点点头,“这是懂行的,得把嗓子先打开了。”
“但是吞铁球他也难练,你说真吞这么大一铁球吞下去上不来怎么办?”
“是啊。”
“你得把铁球掉到胃口这,拿口气顶住,真要是落到胃里那白扯,真就出不来了。”
“对,于老师就是因为这茬放弃的杂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