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姣对上皇上的眼神,仿佛能够猜出来他现在在想什么?
心中却嗤之以鼻。
老娘才不是因为你变成现在这样。
于是她脸上也摆出了冷漠的表情,不抬眼看皇上,完全当他是空气一样。
“孩子,我的孩子啊!”
谢锦莳哭嚎的声音时不时从内室传来。
容姣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皇上开口说话。
高隐本来以为皇后会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可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也不见皇后有丝毫动静。
“容姣,最近过的可好?”
“很好。”
“可有……”
他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这时候确实是有些话不适合说出口,即便是关心皇后,那也得忍住了。
“皇后,今天找你过来,是因为在晨起的时候,有刺客闯入皇宫伤害锦嫔。”
她不住冷哼!
“晨起?不是都说刺客喜欢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见着月色掩护行事吗?怎么会选在天快亮的时候呢?”
她首先提出了疑惑。
高隐点点头:“皇后言之有理,可是今日闯入锦绣宫的刺客却落下了一样东西。”
说着他示意他看着手边的令牌。
容姣当看见桌子上自己的手令时,心中一切了然。
谢锦莳这是捡到自己的东西,迫不及待的想要陷害自己呀。
“皇上,臣妾已经许久不出宫门,手令自然也没必要贴身携带,所以放在梳妆台的匣子里,不知什么时候丢了,更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卑不亢,就算是要被人陷害,那也要理直气壮。
在皇后说出口的时候,高隐心里是相信她的解释。
可在场有这么多人,他不能出言维护。
“皇后说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却不足以服众,皇后手令如此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会收好呢?”
容姣知道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在这里出现,就是浑身长满了嘴,那也是说不清楚。
原想着只要皇上相信自己就够了,可没想到连皇上也在质疑自己,她觉得心口处又被扎了一刀。
“皇上,臣妾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嫔妃们的事情,既然皇上相信是臣妾做的这事,那臣妾也可以说这块令牌是有些人偷出来陷害于臣妾,所以仅凭一块令牌,不能证明臣妾就做了伤害锦嫔的事。”
“是呀是呀,昨天我一直在锦绣宫陪皇后娘娘说话,皇后向来和善,断然不会做出伤害嫔妃的事。”
高阳直接蹦了出来。
容姣无奈的以手扶额,这家伙到底是来帮她的还是来添乱的?
“平王,你还是闭嘴吧,说的多了,指不定你就成了本宫的同伙,那你该多冤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