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莳倒是不知道皇后原来嘴皮子这么利索,咄咄逼人起来一点也不让人有后退的余地。
本就不喜欢皇后,如此这般让人讨厌,就更加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本宫要做什么,跟皇后娘娘又有什么关系?难道皇后娘娘还能管的上吗?”
德妃喝了口茶水,放下杯盏温吞开口:“锦嫔话可就说错了,整个皇宫自然是以皇后娘娘为首,我说你只是个小小的嫔妃,本宫身为德妃都对皇后恭恭敬敬的你又上哪根葱了?可不知今天你说的每一句话传到皇上耳朵里,那都将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谢锦莳本来被皇后气的一肚子火没处撒,这就有个上赶着找不痛快的,顿时对她恶言相向:“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竟然管本宫的事情,要知道,你做德妃已经多年了,也不见你受皇上宠爱过,可见在皇上的眼里,你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一番话说的德妃脸色变得苍白,甚至隐隐从眸中看出怒气。
“扇心,掌嘴。”
“谁敢?”
扇心很实诚的走上去,伸手就要打人却被谢锦莳给拦住了,恶狠狠的抓着她的胳膊。
扇心疼的满头是汗。
容姣亲自站起来,拿着桌子上装满酒的玉壶走到她身边。
“谢锦莳,难道你忘记了在后宫里,皇上最忌讳的事情是什么吗?妃子敢以下犯上,大不敬,若是本宫不惩罚你的话,那皇上必定会惩罚本宫,咱们的宫规向来严明,不是哪一个人可以肆意破坏。”
说着,她伸出手,像是要给她倒酒一样,谢锦莳得意的用手拿起面前的空杯子。
容姣反手一抬手中的酒壶狠狠地朝她的头上砸去。
玲珑站在一边,反应不及,等到锦嫔被砸的头破血流时,出手推了皇后一把,容姣顺势倒在桌子上,掀翻了桌席,宴会到这里基本上也都已经结束了,可让来的嫔妃们大开眼界。
皇上正招待着大臣,就听到了这里面的事,舒枉仔仔细细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全部说给了皇上听。
高隐锐利的眼眸顿时装满了迫人的气息,舒枉吓得浑身一抖,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锦嫔现在怎样?”
他才颤颤巍巍开口:“回皇上的话,听说皇后下手很重,脑袋上只砸出来一个血窟窿,现在太医们正在全力救治,结果怎样还未曾可知。”
“锦嫔身边的丫鬟废去她武功,关到地牢里,不满一月不准出来。”
皇上轻飘飘的几句话,舒枉脸色顿时变了几变,原本还以为皇后大祸临头,结果这不知是好是坏。
“皇上,如此一来的话,只怕对……不好交代呀。”舒枉不是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而是有些事情他们现在还不能做。
“朕是皇上,对皇后大不敬,足以治她死罪,更何况他身边的人进来还敢出手伤害皇后,谁若是出头,就看看他的脑袋硬不硬。”
高隐顾不上其他大臣,直接往摘云阁走去。
容姣结结实实挨了玲珑一掌,整个肩膀处都能看到红红的巴掌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胎记……
“这手真丑。”容姣忍不住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