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怎么来了?”
“朕传了太医,要不然去养心殿,也能找找看看被烫伤的地方。”
在高隐眼里皇后还真是多灾多难,这身上的伤都还未好全,又添了新伤。
“是,臣妾遵旨!”她一瘸一拐,还不忘叮嘱身边的宫女:“扇心,一会儿,你赶紧回锦阳宫一趟,把本宫院子里,叫做芦荟的东西,摘了几片叶子送养心殿去,动作要快。”
她觉得腿上火辣辣的疼,还好一碗茶水不多,要不然怕是要脱一层皮。
“是,奴婢这就去办。”扇心三步并作两步往回跑。
高隐没说什么就赶紧带着他往养心殿走。
容姣与皇上同坐在撵轿上,身上难受,心里又觉得别扭,她与皇上几乎都没怎么过近距离的接触,偶尔只有几次,还总是让她心不停的跳。
“容姣,今天来那么晚,怕是为了避免与帝姬吵嘴是吗?”
高隐突然问了一句。
“昂??”
“对,臣妾想着以前与帝姬两人各不相让,每次见面都不欢而散,既然臣妾想要改过自新,那就要多让让她,而且宫里的嫔妃们都已经来了,不见得帝姬待见臣妾,所以就故意来玩一些,算是打了个招呼,只是没想到才来就要走,到底是有些尴尬。”
她呵呵假笑,反正皇上都在,孰是孰非想必他也都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并没有做什么。
高隐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你这胳膊伤还没好全呢,就又被烫了腿,一会得让御医给你好好诊治。”
抬轿子的轿夫们走得很快,稳稳当当的把他们送到了养心殿。
此刻太医经候在那里。
给容姣把脉开伤药,容姣一只手受着伤,还包扎着,另一只手拿着药膏欲哭无泪,她现在连脱下身上沾满了茶渍的衣服都困难,又怎么去给自己抹药呢?
“皇上,扇心还没回来,不如再等等如何?”
她手心里握着药膏,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太尴尬了。
高隐也看出了她的窘境,于是伸手直接去解她身上的腰带。
舒枉当即就知趣的遣退了守着的人,自己最后笑笑走出去,关上门,守在门外。
“皇……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容姣眼睛瞪得很大,皇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她脑袋很懵。
“皇上,臣妾自己来吧。”
“朕于你本来就是结发夫妻,如今你受伤在身,朕照顾你也是应该,不必觉得拘束。”
高隐不知为何,心里反而觉得有些开心,他与皇后就连成亲的时候都没这般接近过。
而现在如此亲近也不见她生气,反而胆子更大了。
脱去她外衫,只剩下贴身的里衣,容姣可是脸红的像熟透了的大虾,两世加在一块,高隐可是第一个为自己宽衣解带的男人。
“皇上,臣妾……都已经这副模样了,这……”她有些大舌头,不知该怎么表达。
“皇后是不愿意吗?”
她赶紧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皇上,你看臣妾现在浑身是伤,还不能侍寝,更何况现在还是白天,如果被旁人知道了,那更得编排皇上白日宣淫,说皇上昏庸无道,得是臣妾罪过。”